业,想让你给他安排了工作。”
平虎阳皱了皱眉头,说道:“现在安排人很难了啊,我说了都不算,都得开党组会研究,还得去人事局走手续呢!”
原山保知道表弟在推辞,就直接说道:“我不管你去找谁,哪怕你去找县长,这个事儿必须给我办成,当然了,你的活动经费我是少不了的。”说着,就把一个包给放在了桌子上,包里是三万元现金。
平虎阳赶紧推辞道:“咱哥俩谁跟谁啊,东西你拿回去,事情尽力给你办。”
原山保知道,真要是拿回去东西,事情就绝对办不成了。于是说道:“咱兄弟不分彼此,你哥我现在有钱了,你就不能帮你哥花花?不帮哥花钱就不是亲兄弟。”
平虎阳一看,说成这样了就不推辞了,把包就放在了抽屉里。俩人又寒暄了一会儿,原山保就起身离开了。
过了两个多月,原山保表弟给他打电话了,让王秀芳到玉林镇卫生院报到,并且告诉他,先安排临时工,过一段时间找个机会转正。
在前面我们看到的平虎阳给雷正亮恢复工作的时候,安排转正的两个临时工,其中一个就是王秀丽。
王秀丽上班去了,尽管原山保有机会了还给她联系。但是,不常在一起了,他的心就静了。
他忽然注意到,原存启的矿井原来也出来矿了。这一段由于他忙于安排王秀丽,整天心不在焉的,没有注意过村里的情况。
刘玉海越干越顺心,干的得心应手,下面的矿洞也越采越大。看着存折上的数字直线上升,刘玉海心头十分感激原晓东。自己买手机的时候,也给原晓东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诺基亚,三千多元。
想想两年前自己的穷酸样,刘玉海不禁感叹人生的无常。是啊,两年半之前原山保还在院子里抽闷烟呢,现在都成百万富翁了。
一天,张明海悄悄对原山保说:“我觉得原存启他们采的是咱的矿。”
原山保说:“你凭什么这样说,有什么证据?”
张明海说:“这几天我一直觉得井下有炮声,咱们在放炮结束刨矿石的时候,都能听到有炮声。我感觉是原存启他们从边界那儿打过来巷道采咱的矿。”
原山保一听,觉得这是真的。赶忙问道:“这得怎么办?”
张明海说道:“跟他们干,那个矿山都会碰到这事儿,你在这边采,他们在那边采,你在上面采,他们在下面采,那只有打架了。”
张明海虽然在矿上时间不长,但是听别人说过,这种事儿就是打架,打到让他们服了为止。
原山保不想惹事儿,但是也想不出好办法。只好到矿管处反映,希望他们能够处理一下。结果,矿管处的人查了一下资料,对他说道:“你们的开采范围都是有明确规定的,我们刚去测量过,人家在自己范围内开采呢,没有越界。”
原山保心想,你们去都没去就这么说,肯定是和他们有关系,既然你们这么说,就别怪我不客气。
回到矿上之后,原山保就给刘玉海和张明海开了个会,要求他们注意观察,看是不是别人在偷采他们的矿,如果一旦发现,就狠狠的打,并且让矿工每人准备一根趁手的钢管,随时准备打架。
原存启的小舅子在矿管处测量队,偷偷的看了一下原山保的开采范围,就在标高上做起了文章。他让原存启到原山保的矿井下面采,当然了,矿井在原山保的坐标范围外,但是通过地下巷道,他们走到原山保的脚下采矿了。
机会终于来了,有一天夜里,张明海他们放了一炮后,听的响声不对,抓紧排风之后,发现崩落的矿石塌下去四五米,他们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赶紧报告了原山保。
原山保到现场一看,这是怎么回事呢?莫非原存启他们在下面采矿被我们压在下面了?正想着呢,就听到了刨矿的声音。他赶紧说道:“拿家伙,准备给他们干!”
矿工都是不要命的家伙,每人拿起准备好的钢管,准备露头就打,非把对方打跑不可。
尽管还没有看到人影,但是声音已经传过来了:“赶紧挖,兴许还有救呢,矿石之间有缝隙,不会憋死的,快点!”
莫非下面还埋着人了?原山保想,要是这么埋人了,他们在救人,那还要不要打呢?
听者声音如此清晰,原山保犯愁了?打还是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