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替身下的二人答道。
“来,尝尝这红烧肉,这红烧肉可是大宋著名诗人苏东坡最喜爱的菜肴。”
三人刚刚落座,温烛游就挨个给她们的盘子里夹了一块红烧肉!
“谢将军!”
“嗳,不用谢,不用谢,本将是有一点小小的事情问你们几个!”
“要是答的好呢,本将自然重重有赏,要是答的不好呢,本将也不为难你们几个,反正就当是闲聊好了!”
温烛游一脸和善的说道。
“哥哥,你找文莺不让她们唱跳却来问事,那你怎么不找刚刚的老鸨子问啊?”
此时张大喵也是有些糊涂!
“姑娘们,你们看好了啊。”
温烛游没有理会张大喵的话,而是叫姑娘们看好。
说完他手一伸在桌子上一晃,就看到桌子上出现了一小堆白花花的银子!
“这就是赏钱,要是答的本将满意呢,就都是你们的!”
“这,不知将军想问妾身几人什么事?”
为首的胆大花莺深知当官的钱不好拿,而是先问一问温烛游想问什么!
“啊,这个呢,本将就是想问一下,前几日府城守备军从咱们这怜香阁抓人的事你们知道吗?”
说完温烛游就眯着眼盯着这个胆大的花莺!
“这个我们知道呢,那天夜里一群悍卒点着火把冲进了咱们院里,然后四处把人赶出来,就是赶到楼下的大厅中!”
“妈妈赶去好说歹说,来的一帮悍卒理都不理,还狠狠踹了妈妈一脚呢!”
“就是,就是,当时妈妈都让丘八踹的吐血呢!”
胆大的花莺说完后,身边娇小的花莺紧接着说道。
“哦?妈妈?”
温烛游眉头一挑不理解的发出询问。
“哎呀,就是刚刚那老鸨子!吧唧,吧唧!”
嘴里塞满了红烧肉的张大喵随口就解释道。
“吃饭不许吧唧嘴!”
瞧着傻彪子饿死鬼的吃相,温烛游随手就是一筷子打在她的头上!
“哼,吃个饭还打人!”
张大喵皮糙肉厚,也不理会温烛游的呵斥,被打后就是抓着红烧肉的盘子猛扒拉几口。
“来,姑娘继续说,继续说,那天都发生了什么!”
呵斥完张大喵后,温烛游又是一脸温柔的对着几个花莺说道。
“那些丘八……”
“妹妹,不许再这么称呼守备军老爷!”
胆大的花莺在听到娇小的花莺连称丘八后,立即也训斥道。
“不许在将军面前称呼守备军老爷们叫做丘八,再让我听到,我就实行家法了!”
胆大的花莺又紧接着训斥两个同伙!
“知,知道了,姐姐请别告诉妈妈!”
第三个花莺小声的求饶道。
不对劲了啊?
温烛游看着眼前这一幕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按理来说,这些花莺应该都是一伙的,关系应该不错啊,怎么感觉这个为首的花莺像是个小队长?”
“还有她们几个人脖子上都挂着同一个佛像吊坠,难道这是怜香阁的特殊福利?”
“还有那个她们口中的妈妈,老鸨子!”
“怎么看起来也是有种奇奇怪怪的模样?”
“有问题,这个怜香阁里有问题!”
眯着眼的温烛游瞬间想了七八件事,但是缺少重要节点,却怎么也没办法将这些事连起来思考!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啊?”
思绪瞬间回来的温烛游一脸和善的又开口问道。
“回将军的话,奴家叫行善!”
胆大的花莺回道。
“那你两呢?”
温烛游随后又掉头问另外两个花莺。
“回将军的话,奴家叫行美!”
“奴家叫行真!”
“怎么都是行字辈?”
温烛游发现了一些疑点!
“回将军的话,这怜香阁内的文莺分为四个档次,知行合一!”
“奴家这几个姐妹都是第二批的行字辈!”
“啊!原来这是这样啊!那么几位姑娘脖子上都挂着佛坠是为何啊?”
听见行善的回答,温烛游一脸恍然大悟,随后又发出询问!
“将军说的是这个吗?”
行善随手就把脖子上的佛坠拿起来,对着温烛游询问道!
“对,对,就是这个!”
“将军您是不知,我们这些个风尘女子生来就是命苦,又没有什么未来,这佛坠就是我们怜香阁中一些花莺的寄托!”
“寄托?”
温烛游不解的问道。
“是啊,日夜求佛祖怜悯,以求不受爱憎恨,怨别离,求不得之苦。”
说着说着行善的眼睛里泛出了泪花,好似在求人,又好似在求佛,更好似在抗争命运!
“那行善姑娘,你们拜的这是哪尊佛?本将怎么没见过啊!”
温烛游没有理会行善眼里的泪光,而是眼睛一眯小心的问道。
“回将军的话,这是颠上倒下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