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人先动的手啊。”杨明益辩解。
那个被杨明益踹翻,现在才刚爬起来的青年闻言大怒:“你胡说,分明是你先动的手!”
“不信你们可以看监控,我的脚跟都被他踩伤了。”
杨明益说着,还撩起自己的裤腿,就见脚后跟有一处淤青,而且还略带脱皮。
“我那是不小心踩到了你,不是对你动手。”青年怒道。
“你这还不叫动手?那什么才能叫动手,一脚下来直接将我踩伤了,是不是等将我打死了才算是动手?”杨明益瞪眼。
舱门通道内的两个军人相视一眼。
其中一个军人在自己的通讯器中,动用权限查询了下监控,然后道:“都关起来!”
“我不服!”青年怒道:“我分明没有动手,是他先动手的!”
“我也不服,我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关我?”杨明益憋屈。
“他么你是受害者?我才是受害者!”青年震怒,他被踢了两脚,腋窝还被捅伤了好么?
“那你让我踩一脚,我让你变成受害者!”杨明益道。
“你敢……”
“闭嘴,你关两个小时!”最先发现两人打架的军人亲手将青年拎起来就走。
“我现在服了。”杨明益舒服了。
“我不服,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凭什么关我两个小时?”青年憋屈,怒不可遏,奋力挣扎。
然而刚踏入武者门槛的他,在那个军人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同样被提着往另一边走的杨明益冷笑道:“你过来让我踩一脚,我现在就让你变成受害者!”
“你……”那青年瞪眼,愤怒道:“小子你有种留下名字!”
杨明益继续冷笑:“你有种先留下名字!”
“老子谭大刚!”
“老子梁新!”
“狗日的梁新,你给老子等着!”
“是男人就来砍我!不来是孙子!”
两个军人头疼,加快了速度将两人分开,关到不同的区域。
杨明益被提着衣领走了一路,难受道:“大哥,我是开荒者,这样对我不好吧?要不别关我了?”
提着他的军人冷笑:“就你是开荒者?我也是开荒者。这飞船上所有人都是开荒者,我警告你,给我悠着点。”
很快,杨明益被带到一个偏僻区域,提着他的军人用权限在舱壁上操作了下。
就见平滑的舱壁突然开出一道门,露出里面只有一个平米的狭窄禁闭室。
“这禁闭室也太小了吧?”杨明益震惊道。
“你说呢?飞船上的禁闭室你觉得能有多大?”
军人一把将他扔到禁闭室中。
杨明益惊恐的想要闯出去:“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会缺氧的。”
“有氧气,回去待着!”
军人轻松将杨明益抓了回去:“悠着点我警告你……你这竹子是怎么回事?”
杨明益急忙将铁青竹藏在身后,警惕的看着这军人:“这是我妹妹给我的纪念物。”
“……你这纪念物也太大个了吧?”
军人无言,见杨明益要跟他拼命的样子,当即没再管竹子的事情,直接关上禁闭室的门。
顿时,狭窄的禁闭室内一片漆黑,无比幽闭。
“……”
杨明益无言。
第一天登船就被关了禁闭室,这会不会成为自己的黑历史?
头疼!
也不知道要是被妹妹知道了,会不会笑话自己?
想到妹妹,杨明益抚摸着手中的铁青竹,深吸一口气,然后直接在狭窄而幽闭的禁闭室中盘膝坐下,回顾着冥想炼身法的修炼之法。
这冥想炼身法,主要是靠着冥想感应体内那密密麻麻的神经线。
这非常艰难,因为人体内的神经线实在太多了,那就是一个巨大的网络。
也是因此,以前杨明益从没进入过状态。
第一个难点就是入定,放空思想,全身心去感应体内的神经线。
在修炼之法里面,只是有一张大致的神经线区域图形,人体内的神经线根本不可能真正画出来,要靠自己感应。
昨晚杨明益努力了一个小时,一点感觉都没有。
此刻,在这无比狭窄而寂静的禁闭室中,他竟是慢慢的找到了感觉,身心渐渐空明。
在特殊的呼吸节奏配合之下,他隐隐约约间好像感应到了体内那密密麻麻的神经线组成的网络系统。
但那些神经线太多了,虽然已经感应到,却难以真正用意念去炼化。
冥想炼身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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