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高大,和王刚不相上下,她脸上不禁浮起浅浅的笑。她一边吃饭,她一边想着,她把自己打的饭菜全部地吃完,小凤眼巴巴地盯着她,说好了想吃的那道粉蒸肉,凌小彩竟然没有和她换着吃。
“叮、叮......”
吃完饭后,凌小彩正在厨房内洗碗,客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小凤便在外头朝她嚷着:“快接电话,小彩,你那为民亲啊亲哥哥打电话来了!”,她也挺纳闷,“中午时分,贾为民从来不会主动打电话给他的,她难道是怕什么又来什么吗?”她想着,手一滑,“啪!”,碗掉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音。果然不出所料,电话是派出所的小王,去年夜色酒吧闹事时,现场出警的那个年青警官打来的,他当时是负责在所里询问小彩他们一行的办案警官。后来,不晓得怎么回事,从派出所出来后,没有过多久,王警官又来厂里找过她,还带着那个参与闹事的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据他自己说是了解出警后的情况,且叫作“警务回访”。今年以来,王警官不再上门找他,而是经常通过电话回访。电话里,他语焉不详,要么说凌小彩胆子大,有能耐,要么就说小彩有靠山和后台,真将法律视作儿戏。小彩不清楚他电话里讲话的真实涵义,只记得,上周他还让自己的工友捎话来,说想约个时间,让凌小彩出来和中年男子见个面。小彩内心恐惧,一直瞒着小凤,也没有告诉其他人,包括贾为民。
“嗨,凌小彩,没有睡午觉吧,还在想那个叫王刚的吗?嘻嘻!今晚八点整,你到所里来一趟,不来后果自负啊!对了,今晚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讲,知道吗?”
电话里王警官声音又柔和又威严,小彩的心脏又怦怦跳个不止。接完电话的她,内心像打起了鼓,浑身不自在起来。丢下电话,她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便坠入梦乡。
夜色徐徐拉开了厚厚的帷幕。黑夜笼罩下的东城,街上异常的冷清。凌小彩,还有邓小凤牵着手走在街头,走着、走着,小凤的脸恍忽成了老乡彩娟那熟悉的面庞,穿着白衬衫,留着时髦发型的台籍主管也跟在后头,他是凌小彩的直接上司,负责人事行政综合工作。他上前赶上了她俩,并高兴地带着凌小彩、彩娟两个年轻的女生,走在东城的大街上。小彩也许是第一次来东城,她东张西望着。
在夜宵摊上喝完酒后,他们三个人来到了位于岗上街区的夜色酒吧,这是外来务工人员休闲的理想场所,年青的打工崽、外来妹们在这里遇见自己的梦想,展示自己的青春活力与魅力。
他们也随着人流,涌进酒吧内,随着强劲的舞曲节奏,酒后的小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之晃动着。进入酒吧内,他们三个先找了个地方坐下休息,在离舞池较远的卡桌上,服务员热情地过来,礼貌地询问需要点些什么饮料或啤酒等,主管看着小彩,小娟却主动说口渴,想来点冷饮,小彩说随便了。主管便点了熟啤、冰激淋和一些甜食等,他们一边吃着,一边盯着舞池里越来越多的人涌进来,他们三个慢慢地喝着聊着,彩娟总爱让台湾主管说些他们当地的风土人情,她听得入迷,眼神里全是向往和期待。
舞池内,节奏舒缓的音乐旋律响起,彩娟便邀请主管到舞池中间跳交谊舞。小娟动作生疏,两个人在舞池里配合的拧拧巴巴的,几乎踩不上音乐的节奏。当换了一首曲子时,主管便邀请凌小彩和自己来一段舞蹈,他们俩却配合的十分默契,主管舞技高超,动作十分娴熟,他的肢体语言十分丰富,他放在小彩腰部的手指,像是乐队里的指挥棒,不经意的点拔、按压等,在小彩的身体上作出神秘的暗示或指引,小彩却能读懂这种肢体的语言,她什么时候退步,什么时候轴转步,什么时候合步,她都能跟着主管的节奏和步伐走!从舞池中下来休息,凌小彩面容红润,气喘吁吁,浑身燥热的她便脱去外套,用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渍,濡湿了的刘海粘贴在脑门上,她的胸部上下起伏着,全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不久,骤然响起迪斯科音乐,坐在卡桌上的男男女女都被音乐感召着,再次放下手中的杯子,纷纷来到舞池中间,借着酒兴,没了平日里的矜持,摇摆着腰肢、甩动着手臂,夸张地晃动着自己的脑袋。舞池内,DJ的声音,在吼叫中激荡着诱惑,惹得下面舞池中间的青年男男女女不停呐喊尖叫起来。凌小彩喝了酒,正处于极度的亢奋中,她借着酒力,沉浸于舞曲的节奏中,陷入短暂的片刻狂欢。一个戴眼睛的中年男子,盯着她慢慢地近前,他晃动着自己日渐隆起的肚腩,脸上的笑容,那种无法带动面部肌肉的笑,只是在脸部表情上泛起,像是被努力挤出来似的。他靠近凌小彩身旁,轻轻地唤了一声,
“嗨,美女!你好好正点哦!”
小彩闪身没有去理他,只是自然地移开了脚步,远离他。舞池里人太多了,原来她和主管仨还在一起手牵手跳着,现在身边,却只有这个陌生的中年男。她能感觉的到,一只手悄悄地在她的臀部摩挲着,充满了挑逗的情趣,她不敢作声,怕发作起来被人而瞧见。她静静地避开那只手,没有吱声。中年男好像得到了某种鼓励,肆无忌惮起来,故意张狂地随着音乐声晃动着上肢,手有意识地向前,伸向小彩的胸部,那种触摸,敏感的凌小彩的脸陡然更红了。她窘迫不堪!正在这时,主管出现了,他看见了这个中年男始终在小彩身边,也引起了他的怀疑!在小彩的不悦和慌张中,主管上来推开了那个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