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了湿意。
"宋子休你不乖,打算在门口坐一晚,然后惹我心疼,对吗"
再多的话都被她柔软的声音覆盖,他心头一热,老实的说:"恩,苦肉计"
她抬起头,眼里有了湿润的笑意,捏上他的鼻子,"傻子"
牵着他进了门,客厅开了盏小灯,两人轻手轻脚怕吵醒熟睡的肖小佳。二人笼在暗暗的灯光里,他把她大力搂进怀里,深深地吻下去,唇齿相依,缠着她的舌头不停吸吮,发出了暧昧的声响。
他在她耳边重重呼吸,嗓音低沉着说:"好想要你"
苏又清脸色绯红,转身进了卧室,出来时手里拿着浴巾和衣服,都是上次他买来的,还真赶上了用场。
"去洗澡,我帮你把沙发铺好,这么晚开车不安全,你将就着休息一晚"
他笑,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我找了个贤妻"
这个表扬很受用,她满意的直点头。
"清清,要不你跟我一起洗,恩,地方小了点,我们动作小点也可以"
她把他往浴室推,笑道:"不正经,快洗,我等你,蓝色瓶子的沐浴露是我的"
宋子休出来时,便看到她动作轻柔地铺着被子,长发垂在胸前,粉绿色的睡裙衬得她更娇小,因为弯着腰,胸前一大片春光外露,看得他口干舌燥。
他走过去抱着她,深深浅浅的吻,耳朵、脖颈、两人身上都是一种沐浴露的香味。苏又清任他闹,当他的手不老实地从领口伸进去时,她皱了眉,一把挥开。
"别发春,快睡"
他郁闷死了,甜头都尝不到,闷着气窝到沙发里,幸好这沙发的型号比较大,他不至于太蜷曲。苏又清摸了摸他的发,只觉好笑,帮他把被子盖好,随后蹲下身,与他平视,眼里似有星光跳动。
她说:"宋子休,我跟你在一起,心里只有你一个"
随即吻上他柔软的头发,就如他平时吻她的一样。
一样专注,温柔。
微醺的夜,佳人在旁,沉醉在心。
……
第二天苏又清起来的时候,宋子休已经走了,给她发了条短信,说不要吓着肖小佳,毕竟不太方便。
沙发上的被子已经被整齐叠好,昨晚他喝过水的杯子也已洗好放回了原处。她感慨,这男人真是可爱到爆啊。
苏又清迅速地换好了衣服,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拷问陈康!
昨晚要到了宋子休的口谕,他吩咐了下去,所以她顺利的拿到房间的门卡,进去看到陈康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冷笑一声,走过去狠狠揪起他的耳朵。
陈康发出杀猪般的叫声,睡意渐醒,看到苏又清的笑脸在面前无限放大。耳边清晰传来三个字,兔崽子!
"看这脸恢复的,从肉包的尺寸消肿到小笼汤包,陈康你身体素质不错啊"
说完,苏又清就捏上他的脸,疼得他哇哇大叫。
"你神气了,长翅膀了,会惹事了,书也不念了,家里的话也不听了,你要是活的不耐烦了,姐我一定毫不吝啬的送你上路"
他龇牙咧嘴,揉着伤处,冲她"嘿嘿"笑。
"笑个屁啊"苏又清坐在床边问道:"为什么不去帮你爸爸打理生意,去那鬼地方当保安"
"吵架了呗,我想自力更生"
"扯你个蛋吧"苏又清一巴掌打向他的头,"你有几根毛我还不清楚啊"
陈康眨了眨眼睛,把头凑过去,"那你看看,这头毛有多少"
苏又清恨铁不成钢啊,望着他痛心疾首。
"其实没什么事,就是跟我爸意见不合,他那做生意的观念都落伍了,老头脑子固执,我不同流合污,干脆就跑了出来自己发展,你也知道我处在青春期,叛逆啊"
苏又清狐疑地看着他,顺便鄙视他的用词,青春期,还二度发/育呢。
陈康眼神很真诚,对她的目光毫不躲闪。苏又清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闷闷地盯着他。
他笑眯眯地凑过去,小声说:"昨晚那个男人,是我未来姐夫吗,长得那个帅噢,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怎么就看不上我了?"
"哈哈,有眼光的人都看不上你"
苏又清抓起枕头就往他脸上捂去,"你就羡慕吧,嫉妒吧,活该你那学妹不待见你,你就单相思吧"
"诶,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我姐夫受得了吗"
陈康爬起来,挨着她坐着,半天才幽幽开口:"他不是许佑吧,没有你平时说起的那种亲切感,挺冷漠的一个男人,看这里人谈起他的态度,想必来头不小吧"
苏又清"恩"了声,嘴角勾起笑容,"他叫宋子休,还蛮精英的"
"宋子休?"陈康惊讶,"就是那个宋氏的大老板?小酥你就是一传奇啊,他摊上你这么个人,就是一悲剧啊"
苏又清暴走,握着拳头作势就要打上去。
"我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她呆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陈康转过头,认真的说:"小小酥,我觉得他是那种特能装事的男人"
她不屑,"什么啊,你又没跟他相处过"
"唔,世上有个很微妙的词,叫直觉"
陈康突然哈哈大笑:"不过我还蛮同情他的,被你这个女人缠上了"
苏又清懒得搭理他,吩咐他去刷牙洗脸,自己趴在这五星级酒店的vip大床上,用心感受,这睡的都是亮闪闪的金子啊。
陈康在她背后,对着她用嘴型说了两个字"猪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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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里的人疯狂扭动,台子上穿着极其暴/露的年轻女人摇曳着身子,极尽诱惑之姿。
"林大少,这妞不错吧,只要你开口,今晚保证伺候好了您"
胖硕的男人一脸讨好地笑容,巴结着面前的林泽风。手里握着合同,就等林泽风签字。
他端起一杯酒,慢慢抿着,眼睛一直集中在台子上的女人身上。那雪白的大腿和胸/部的尺寸,扭得跟条蛇似的,想必在床上也是一浪货。
男人即刻对手下使了个眼色,谄媚的靠过去,"那块地,还得劳烦林大少费心了"
台上的女人已经下去,换了另一波人,他"恩"了一声,放下酒杯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男人立即笑开了花,脸上的肉堆成一团,从袋子里掏出一袋白色药丸,低声在林泽风耳边说:
"这药泰国那边来的,给娘们吃一颗,嘿嘿,骚着呢"
林泽风本来就是好女色的人,平时玩女人也喜欢这些旁门左道,听了胖男人的话,眼里闪过精光。
接过药,放在手里掂量,随即放进口袋,想到一个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