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同心协力,匡扶社稷。”赵正道说道。
张浚面露难色:“我们萍水相逢,交浅言深恐怕不好吧。”
赵正道想了一想,从皮包掏出望远镜说道:“张兄看下此物,如果行军斥候用上此物,可有利于我军否?”
赵正道说完便将望远镜的挂绳挂在张浚脖子上。
张浚莫名其妙,顿时起了警惕心,看了看身边的随从,随从小心地将手放到了刀柄上。赵正道不以为意,示意张浚拿起望远镜看一看。
张浚犹豫了片刻,便拿起望远镜望了望,并迅速地放开了手。赵正道早有预料,早就跟把挂绳套在了张浚的脖子上,防止他脱手。
张浚稳定了下情绪,便又重新拿起了望远镜,静静地望了几分钟,忍不住赞叹道:“真是巧夺天工,天下居然有如此奇特之物。”
“张兄,我大宋物华天宝,不仅需要诗书文华,也需要百工器物,如果我大宋军队人人使用神臂弩,脚跨宝马良驹,何愁燕云不复。”赵正道说道。
张浚有些动容:“不想赵兄心有沟壑,德远愿听高论。”张浚说完,便分开人群,跟赵正道往附近的酒楼方向走去。
勤玉一看赵正道有事便说道:“赵公子与张公子有事要谈,勤玉便和佩儿先告辞了。”
赵正道心有不忍,但现在确实有比泡妞更重要的事,便对勤玉说道:“勤玉姑娘,今天确实与张兄有事要谈,我让杨彪他们先送你回去,明天再到府上致歉。”勤玉理解地点了点头。
赵正道和张浚来到一家酒楼,随便点了几个招牌菜,要了一坛米酒。赵正道说道:“张兄,你身怀济世之才,他日科举极地便能位极人臣,希望你平步青云之后能让大宋金瓯无缺。”
“赵兄,今年我刚满18岁,不敢称赵兄之兄,跟赵兄虽然刚刚相识,也看的出赵兄也是一个十分有见识之人,为何对德远如此看重?”张浚十分不解。
赵正道说道:“张兄能见微知著,忧国忧民就值当正道称一声大兄。师傅曾言,十年之内,天下当有大事发生,劝我早日到南方避祸。我左思右想,北方如果有大事发生,那一定跟燕云十六州有关。今天见张兄感叹大宋被靡靡之音危机社稷,再想到师傅临走之前的劝诫,便想听听张兄的高见。”
“原来如此,赵兄师从何人?竟能预测古今。”张浚问道。
“师傅自号三丰真人,收我做了一名记名弟子,断断续续教了我两年杂学便不知所踪,估计是到南方游历去了。”赵正道只能胡乱编了一个借口。
“我经常跟在父亲身边做学问,父亲常提起军队战力低下,便请教老师,老师说我大宋文华过于繁盛,武备自然松弛了。男儿以从军为耻,东华门唱名方为好男儿,德远窃以为不妥。”张浚说道。“我大宋北有大辽,西有西夏,南有大理,西南有吐蕃,可谓是强敌环视,偏偏儿皇帝石敬瑭把燕云十六州送给了辽国,德远细思极恐,才有了今天的感叹。”
赵正道不禁在心里为张浚喝了一声彩,正不愧是以后要封侯拜将的人物,果然英雄出少年。
“张兄,东汉末年分三国,魏蜀吴三家鼎力,我华夏百姓锐减至500万。五胡乱华,我汉儿几乎亡国灭种。今西夏,辽国,大宋对峙,你可知又一北蛮崛起?”赵正道说道。
来到北宋快一年了,赵正道多少了解了下时局,结合后世的记忆,赵正道眼睁睁看着女真人在不断崛起,自己只有准备跑路的份,也异常痛心。今天遇到了后世的抗金名将,赵正道才想方设法要和张浚一聚,自己或许可以把女真的威胁告诉这个注定要踏上征程的男人,哪怕他现在只是一个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