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她万分自责道,“都怪我!都怪我!我非要去什么湖畔,不然你也不会出事,都怪我!”
秦南弦这时挽上江醉瑶的手,轻声道,“没……没事,不过是只是剑伤罢了,你……你不用这么紧张。”
可这样的话根本无法平息江醉瑶当下的担忧,“你胡说!你在流血!”
就在此刻,马车已然驶到了知县府,如了内室,袭秋和窗花瞧见受了剑伤的秦南弦,当即也是吃惊不小。
众人将秦南弦放在床榻上,正巧这时候胥劲南回来了,胥劲南赶忙上前医治。
胥劲南扯开了秦南弦的衣服,随后便瞧见那柄利剑深深的插进了秦南弦的右胸膛,虽然扎得不深,但那触目惊心的血,让人瞧着都感到害怕。
胥劲南当即吩咐道,“眼下我手里没有药材,快去找郎中,让他带着止血散和金创膏来。”
胥劲南随后又气愤着不禁叹了口气,“算了!我直接开药方,都还站着做什么!快那笔墨来啊,荣亲王眼下需要急救!快!”
袭秋忙是去拿笔墨来,窗花赶忙疾笔写下房子,对一个侍卫,“快骑马前去!载着郎中带着药材而来,速度要快!”
而江醉瑶此刻则是坐在秦南弦的身侧,眼下的秦南弦已经闭上了双眼,虚弱的呼吸,代表着他还活着。
江醉瑶满面泪水横流,他担忧着问道窗花,“胥劲南,荣亲王他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胥劲南忙道,“你放心吧,荣亲王眼下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昏迷了。荣亲王是习武之人,利剑刺在右边,只要药材来得及时,他不会有事的。”
可这样的话,依旧不能平复江醉瑶的心,她依旧止不住的哭泣。
胥劲南随即又抚上江醉瑶的脉搏,随后对袭秋道,“袭秋,赶快熬上安胎药,王妃受了惊吓,眼下必须要用药。”
袭秋听后也是焦急,忙是应了一声,小跑着出去了。
可江醉瑶当下哪里还有心思管自己,她的心全数牵挂在秦南弦的身上。
她看着眼下昏迷的秦南弦,她比谁都悔恨,好端端的非要去什么湖畔,都怪自己!
这是第三次秦南弦为了救她而负伤,或许这一生,都不会再有人为她如此了。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侍卫终是带着郎中赶来。
胥劲南一刻也没有耽搁,忙是取来了止血散,随后指着秦南弦对郎中道,“你扶着他的双肩,我把利剑拔出来!”
郎中见到秦南弦受了如此惨烈的剑伤,一时也是惊吓不小,但眼下根本没有聊话的时间,随后忙是扶上秦南弦的双肩。
只瞧着胥劲南似有几分紧张之色,他两度握着利剑不敢抬手拔出。
他在思索着要以何力道拔剑,剑拔得万不得拖泥带水,更不能有任何偏离,不然只怕会伤及内脏。
终于,胥劲南定夺了力道,果断抬手拔出利剑。
随后便听到秦南弦发出痛苦的嘶吼,胥劲南赶忙将利剑扔在地上,在伤口处撒上了止血散。
随后接过了金创膏,动作麻利的为秦南弦涂抹在患处,或许是金创膏有点消炎止痛的功效,一时使得伤处传来蛰刺般的疼痛,昏迷中的秦南弦不禁声声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