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臧午阳回来,就是为了抓捕从天上宫里叛逃的尸匠。说起来,李成蹊那事情还是顺手解决的。
当然,他也有充足的理由。毕竟韩曜是他的养父,虽然他离开的早,但几年时间的养育也是恩情,那些年他不在也就罢了,回来了自然要做点事表示表示。只是,陈昜偶尔听他说话的意思,似乎也是对韩曜很有意见。
之所以说‘也’,是因为韩成惠同样对韩曜非常不满的样子。开始,陈昜以为是有钱人家族里的财产争夺问题,但后来发现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而且,俩人的关系好像很不错,至少臧午阳从来没有怀疑过韩成惠的意思。要知道,韩成惠在陈昜心目中曾经一度是重点的嫌疑对象。不过,赵仟挂了,李成蹊垮了,对于陈昜来说,事情就大致画上了句号,考虑到之后的事情属于人家的家事,他就懒得再凑热闹了。
尸匠。
搜索了一下,没有任何资料。倒是有些赶尸人之类的东西,有些类似,估计就是同一类的存在了。
陈昜嘀咕着,想不太明白其中的奥妙。作为一个受过新世纪义务教育的人,他是不怎么相信鬼神之说的,而且很多时候,所谓的鬼神之说不过就是幌子,其实际往往能找到相应的科学知识来解释。
“你们技术不是很牛批吗?开个天眼找不就行了?”
“你知道的东西人家会不知道?你不会以为尸匠就是些老古董吧?”臧午阳没好气地白了一眼。
“现实版的流氓会武术、坏人懂技术啊。”
“他不是流氓,也不坏。”
“啊?”
“没什么,喔对了,你要不要换个身份?搞一个临时的会方便一点。”臧午阳停好车,随口一问。
“不用。”
陈昜打开背包,拿出口罩、眼镜戴上。
臧午阳‘呵’了一声,“你准备的倒是很充足。”
“现在去哪?”
陈昜下了车,望见那边还围了一堆人,还有警察在取证,不过死者好像已经抬走了,只留了一辆报废了的车以及刺眼的血。
“看看尸偶。”
“喔。”
陈昜跟上,但走了几步,下意识地抬头望了望。
二十几楼的阳台上,杨元宾往里退一步。过了几秒,他又走前去,往下俯瞰,眉头不经意地皱了皱。
错觉?
陈昜没多想,跟着臧午阳朝着停尸房的方向过去。说实话,长那么多,死人见过,但还真没有去过太平间这样的地方,虽然知道也就那么回事,但打小看的恐怖片作祟,心里还是有点点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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