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样的话那就更不用跟他们有摩擦了。”周暮纯苦笑着说。
“但是他们会在一段时间之后会在巴黎开展什么行动。”
“法国啊,那可就麻烦了。”周暮纯悠悠地说。
“明天我们打算再帮你们拍点照片,这件事我们无偿帮助你们怎样。”
“无偿帮助吗?你确定吗?”
“是啊,这个组织跟我们是有瓜葛的。”周暮纯抬起头看了看窗外。
我没有再问下去,既然都这样了反倒不是好些了吗?
“明天的时候基本上不需要你们插手,你们在后边垫后。这样的行动人越少越好。”刘友博说。
“问题倒是没有,只不过是我要先跟我的老大哥说一声。”
“哦,不是你父亲吗?”周暮纯转过头问我。
“怎么会,他俩长得也没有什么一样的地方啊。”林南拉着语调说。
“对了,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找他呢?”我站起来准备走了。
“我们搞恶作剧不也要挑软柿子捏嘛。”刘友博拍了拍我的肩膀。
对这个回答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回了房,林南非要看看我脑袋到底磕没磕坏。
“都说了嘛,是假装的。”我起初还拦着她。
“那也不行,看那个男的没轻没重的。”林南可能到现在还对那个“被遗弃的王牌探员”有着心理阴影吧。
“看完了没有啊,我还要找你张大爷呢。”
“哼,就你这楞手楞脚的,早晚要出事。”林南戳了戳我的头顶。
“好啦,出事就出事吧,我命大。”
“去,讨厌。”
我站起来,打算和张峰说说。
“喂,你干嘛去?”林南拽住我的胳膊。
“告诉老张啊。”
“你...你等会...我也要去。”林南低着头,嘴里嘟囔着。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林南这么说话我还真有些不适应。
“我说...你...带着我去。”林南还是沉着头小声嘟囔。
“还是没听清啊。”我还想逗逗她。
“我说你带着我去,还听不清吗?”林南拽着我的耳朵喊。
“哎哎哎,别,给我耳朵喊聋了。”
林南扑过来抓着我的右胳膊,眼眶有些红。
“怎么啦?害怕了?”我坐下来摸着她的头。
“刚才那个人冲过来就把我按在床上,把我的嘴堵上之后就把我绑上了,你知道当时我真的是...”林南的眼睛快要滴出眼泪。
“好啦,人家不也只是开个玩笑嘛。”我捧着她的脸。
“哪有这么开玩笑的?他们开玩笑还用得拿人命开玩笑吗?”林趴在我的怀里。
“呦呦呦,别这样了,上过战场还这么不冷静。”此时的林南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个正常的十六七岁的少女。
“要是当时我有你那个大姐那么冷静也不至于给我赶回家啊,他们当时不就是因为各方面都觉得我不好所以才把我赶回来的吗。”林南抬起头看着我。
“他们说他们的,我觉得你哪里都挺好的。”
“谁信你的话嘛,当时你追人家那辆车的时候陈哥还说你来着。”
“当时嘛,就我和老张谁管那么多。”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还喊着“先生,有一位姓赵的女士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