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像果子一样的外壳,从勾魂锁的重重包围中解救了血羽,也令他暂时被困在了里面。
经管被困在,他依旧能看见外面的风景。
口都快说干了,也不见尉凛夏收手。
血羽瞧了瞧地面,又看了看某人面上琢磨不透的微笑,怕她火气上来了将自己随手扔掉。
声音沮丧,“是我错了,我不该青红皂白骂人,能逃出来,多亏了你。”
声音萎靡不过一瞬,他又精神了起来,“后面被勾魂锁追杀,全怪我自己运气不好,选错了方向。”
尉凛夏想到昨天发生的事,再看向手里翠绿色的果子,“巧了,我昨天的运气也莫名其妙变差了,明明可以以最小代价逃出去,突然杀出两条玄阴锁。”
血羽:“小夏,我们同病相怜啊!”
尉凛夏摇了摇头,眼眸划过一丝玩笑,一本正经道:“不,我觉得是你的霉运通过契约,传染到了我。”
血羽:“不,最根本的祸源来自尉墨柒,每次他念叨我,暗地里扎我小人,我运气就会变衰,所以,小夏,若霉运真的传染给你了,得怪尉墨柒。”
尉凛夏眼眸微动,将小果子轻轻地放到了四方罗盘上,一手撩起一摆,盘膝坐下。
血羽顿时松了口气,这是原谅自己了吧?
小夏的祖宗十八代可是涉及到了那位夫人。
血羽见尉凛夏打算截过此事,立马将此事抛之脑后,心大地开始在四方罗盘上翻滚,仿佛能看见其周围幸福的粉色泡泡。
四方罗盘放到膝边,静默一会儿,尉凛夏方才完全消化血羽之前的话,并且迅速整理思路。
三年前一分魄神魂不稳昏迷,血羽失踪。
在尉墨柒的口中,血羽是留了一封信才出走的,之前出过类似的事情,所以尉家没有人担心。
在血羽口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尉墨柒搞得鬼,并且尉墨柒很早就陷害过血羽几次,只不过被自己拦了下来。
听着吸溜口水的声音,尉凛夏嘴角抽了抽,这居然是活了上万年的灵族?
只长岁数,不长智商吗?
有一点可以确定,血羽和尉墨柒的关系极差,靠着她才勉强维持表面虚假的和平。
若一分魄的判断没有错——尉墨柒是无辜的,那么,尉家有里黑手。
奇怪点在于,那人似乎没打算要血羽的命,只想挑拨血羽与尉墨柒的关系。
“尉墨柒算计了你?给我一个理由!”尉凛夏屈指敲击罗盘一角,眉头皱起。
她面上淡定,带着微笑,内心只觉得烦躁。
妈的!
自己身上的事儿真多,简直一刻也不让人脑子歇息。
小果子停下摆动的身体,嫌弃道:“谁知道这个三刀两面的人心里怎么想的。”
尉凛夏揉了揉太阳穴,来日方长,她决定暂时不管这个费脑子的话题。
“你在仓溪山住了九千年,若昨日般的动乱发生过许多次,依旧好好活着,那证明,你可以应付或者规避地下的东西——”
小果子抢着回答,“之前几次,底下被镇压的仙器出来作恶,可从来没有波及到我,这次却波及到我了,绝对是我太弱了,呜呜呜,我的木之本源。”
尉凛夏想跳过这个话题,血羽偏偏将话题给引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