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手。
今天不给她点教训,她还不知道马王爷到底长几只眼。
姜旭大喝道:“你个疯婆娘,你还有脸说!”
“你!你、你……”贵妇人被姜旭气的脸色发青,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你什么你!你知道刚刚你家车夫怎么跟我说的吗?你要打这小孩十鞭!”
“牛尾巴粗细的马鞭,你要打十鞭,要不是我拦着,这小孩能被你打死!”
“你家车夫还说你经常鞭打下人,连什么鞭子打在肉体上的声音都清楚,听听,听听,这叫话吗,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你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在乡下撒野也就算了,还敢来神京撒野,我就明说了,我今天就是想治治你这乡野恶妇!”
姜旭一番话含怒而发,怼的贵妇人长抽一口气,瘫倒在马车里。
“夫人!”马车车夫急忙钻进马车,狠掐贵妇人的人中。
“好!”
“彩!”
四周的民众大声叫好,自发的为姜旭鼓起了掌。
马车车夫从车厢里出来,对姜旭道:“差老爷,你不厚道。”
“厚道什么?跟你们乡下土财主讲什么厚道,记住今天的教训,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神京撒野。”姜旭冷笑道。
“你明明收了我……”
姜旭急忙打断他的话,带着威胁的语气道:“明明什么,有什么话想清楚再说。”
“你!”车夫咬咬牙,闭嘴不言。
“赶紧滚,堵在大街上这么久,没治你们一个寻衅滋事就算好的了。”
车夫忍着一口气,驾着马车灰溜溜的离开了。
这一次,四周的民众并没有鼓掌。
他们都看出来了,这个应天府的捕快,并不是出于侠义之心帮助苏家母子的,而是纯粹见不得乡下土财主在神京撒野,想教训一下乡下来的土财主。
刚刚车夫话没说全,但看这个捕快的反应,大伙也明白,这个捕快刚刚还收人钱了。
收了钱不办事,这跟侠义之举沾不上半点边。
至于救下苏家母子之举,只能说这个应天府的恶吏,在欺负神京百姓和乡下土财主之间,选择了欺负乡下土财主而已。
说到底还是恶吏的做派。
这样的恶吏,并不值得大伙喝彩。
姜旭赶走了马车,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四周,随即对一旁的青莲圣女道:“那什么青莲香会的圣女,刚刚很神气嘛,走,跟我去衙门一趟。”
青莲圣女退后一步,警觉道:“干什么?”
“治你个妨碍公务罪!”
姜旭说罢,伸手就去拿她。
四周的民众急忙围了上来,护住了圣女。
“干什么?反了天了,连本老爷的路都敢拦!”
“冤枉啊,差老爷,太阳都快下山了,小民们都赶着回家呢。”
“回家咯,回家咯。”
“老李晚上喝一盅。”
“行,我先回去炒点豆子下酒吃。”
四周围观的民众快速散开,等到街上恢复正常的时候,那青莲圣女早已失去了踪影。
姜旭长出一口气,心道好险,要不是自己反应够快,和青莲圣女划清界限,今晚铁定得在秘御司的水牢里。
接着,姜旭看见苏家母子拐进了街边的一条小巷,他低头思索片刻,追进小巷之中。
但在姜旭追进小巷的时候,本已消失不见的青莲圣女,皱着眉头也跟进小巷之中。
另一边,马车中。
贵妇人缓过气来,对车夫道:“停车。”
“是,夫人。”
车夫将马车停在路边,低着头准备挨训。
“我问你,你是怎么跟那个恶吏商量的?他为什么说我是乡下土财主?”贵妇人含怒道。
“夫人,是小人的错,小人本想着,那恶吏给点钱就打发了的,就随便编了个乡下人的来历,没想到那恶吏今天转了性子,不欺负平民,转头欺负乡下人,小人真是没想到。”
“哼。”贵妇人冷笑一声,道:“这也就罢了,可那恶吏骂我,气得我说不出话来,那时你为什么不帮我说话,反而驾着车灰溜溜就走了?你如果抬出公主的名号,我会受这窝囊气?真是气死我了!”
车夫无奈道:“夫人,刚刚那种局面,咱们抬出公主的名号来,只会给公主招黑。”
贵妇人眼中寒光一闪,道:“公主身份何等的尊贵,岂是一群贱民敢议论的?”
车夫默默叹了口气,道:“夫人息怒,咱们还是快些赶到公主府吧,莫让公主等急了。”
“你这个卑贱的马车夫,敢拿公主来压我?!”贵妇人寒声道。
“小人不敢。”
“哼,上路。”贵妇人冷哼一声道。
马车驶出一段距离,贵妇人在车上越想越气。
她恶狠狠的发誓道:“那个恶吏,我不把他整的家破人亡,我就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