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表现的太过淡定,让顾慕时觉得他另有图谋。
其实苏念是真的不想和他有过多交流,毕竟他是替嫁还是男人,如果身份被拆穿会引起很多麻烦。
顾家人被骗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到时候倒霉的不止是他还会连累外婆。
苏念格外注意,睡觉的时候都紧紧抱着被子,遮挡住假胸。
他睡着之后,顾慕时也睡了。
可半睡半醒之间,顾慕时味道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味道清幽淡雅,犹如雪后冷梅吐露的芬芳。
哪里来的香味儿?
顾慕时探着头嗅来嗅去,若隐若现的香味勾的他心痒难耐。
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有隐隐抬头的迹象。
顾慕时呼吸一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时同学。
什么情况?
多年不觉醒的小时同学,今天很诡异啊!
正如传闻所说,顾慕时身体有问题,他立不起来。
可今天怎么就行了?
顾慕时疑惑万分,那股香味还弥漫在空气之中让他蠢蠢欲动。
“不行你吃药,再不行做试管婴儿,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你一年时间生出继承人。”
想起母亲推他进房时说过的话,顾慕时扶额,无奈之中还隐隐透着愤怒。
顾家为了要继承人连这种东西都用上了。
哪怕把小时同学憋死,他都不会碰床下的女人。
本以为会憋得睡不着,可顾慕时睡得特别香。
他睡眠质量不好,难得一夜无梦。
早晨起床的时候,床下已经空无一人。
被子和枕头整齐的摆放在床尾,地毯上连一丝睡过人的痕迹都没有。
行啊!还挺会装贤惠人妻的人设。
呵!看你能装多久!
顾慕时皱了皱眉头,从床上起来。
洗漱过后换过衣服,他走到楼下。
刚出电梯就听到客厅里的欢笑声。
顾母笑得像朵花,“念念,这糕点做的真好吃!”
“伯母,您喜欢我以后经常做。”
“你和慕时已经结婚了,你怎么还叫我伯母?你该改口叫我妈。”
苏念垂着头,实在叫不出口。
他代替苏月出嫁,根本就不是顾家选定的新娘。
顾母这样慈祥,对他这么好,让苏念心头很是愧疚。
可为了救外婆,他又不敢说出实情。
看出苏念的纠结,顾母以为他是难为情,忙道:“不想叫就不叫,咱家没那么多规矩。念念你怎么舒服怎么来,不要拘谨。”
苏念特别感激:“谢谢伯母!”
“谢什么,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顾母拍了拍苏念的手:“对了!一会儿慕时睡醒,让他带你去商场逛逛。喜欢什么让他给你买。”
苏念立刻摇头:“不用!我什么都不缺。”
他哪里敢和那位暴躁大少出门逛街啊!
“呵!”
身后响起冷笑,男人嘲讽的声音响起:“昨晚玩欲擒故纵,今天玩放长线钓大鱼,明天还想玩什么?”
苏念心想:我真没玩!我巴不得离你远远的!
可顾慕时却不这么想,目光凶狠地看着面前这位新婚妻子。
怎么看都不顺眼,怎么看都别扭!
顾母见他故意针对苏念,拍案而起:“你刚才说什么?念念嫁进咱们家不是来受气的。顾慕时,你给我听着,你和念念已经是合法夫妻。从今天开始,好好和她过日子。如果让我知道你欺负她,你就等着吃家法吧!”
顾家的家法是一根一米长的藤条,抽在身上特别疼。
顾慕时小时候挨过家法,那滋味并不好受。
见母亲如此袒护苏念,还要给他用家法。顾慕时愤愤不平:“妈,您也被那个神棍和这个心机婊给洗脑了。”
“你还说!”顾母瞪起眼睛。
生怕挨家法,顾慕时闭上嘴没再说话。
但心里又给苏念记了一笔。
小娘皮,你给本少爷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