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如果不信,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亦保证从未见过你。”白清浔转身离开。
既然病人都不在意,她又何必多费唇舌!
“好,就照你说的,现在就去跌打馆!”男人很快下定决心,迅速钻了过去。
白清浔紧随其后,过去后并未立即起身,而是趴在地上伸手去抓了些柴火过来,尽量恢复原貌,掩盖洞口。
男人心里如焚,眼里却未露出半分焦虑,他站在那里,不动声色望着地上的女子。
“走吧。”
白清浔觉得差不多了,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快步向前走去。
她脚步飞快,并没有因为男人腿上的伤刻意等他,男人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两人很快到了跌打馆,师父前几日去城里采购药品,还未回来,白清浔拿了藏在花盆下的钥匙开门。
翻找了一会,终于找到治外伤的药,她让男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俯身半蹲下去,毫不犹豫的剪开被扎破地方的衣裤。
那段树枝扎的很深,白清浔微微蹙眉,这么深的伤口,康复也需要很久。
“有点疼,可惜没有麻药了,你且忍一下吧。”
她低着头,仔细清理伤口。
农人上山干活被荆棘刺伤是常有的事,她帮师父处理过类似的伤口,不上麻药,在清理过程中会疼的厉害。
“我忍得住,你尽快处理。”
男人咬紧牙齿,目光一直盯着受伤的那条腿,余光落在那个冷静的小女人身上。
她看上去很瘦小,身子又单薄,小到他都不觉得她是个真正的女人,勉强算个小女孩吧,青丝浓密,如绸子一样垂在脸的两侧,从高处望,面容倒也清秀。
“她能处理好吗?”男人心中闪过一丝迟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白清浔小心翼翼拔出腿里的树枝,里面还有很多细碎的渣子,怕触碰伤口,白清浔动作很轻,长时间保持半蹲的姿势,等全部清理干净,她才发觉后背不知何时已微微出汗。
剩下的事便简单了许多,消毒伤口,敷了治疗伤口的良药,再用绷带包扎牢固,手法极其娴熟。
全部处理结束后,白清浔轻轻出了口气。
“我师父的药对治疗腿伤很有效,你好好休息,十天半个月应该就可以恢复如常。”
“时间太长,我等不了那么久。”男人阴着脸,因为没有麻药,他的额头上有轻微的冷汗冒出来。
“最起码这两天得静躺,腿部的伤口才愈合的快,不然血液流通,腿会肿的厉害。”
白清浔认真叮嘱,又找了师父自己配置,用来防止感染的中药丸给他服下。
跌打馆里待久了,她知道腿伤和脚伤最难愈合,倒不是药不好,主要是病人大都不爱躺着,活动几次血液流通,伤口愈合的更慢。
“躺两天,你想饿死我?这里看上去什么吃的都没有?”
男人一条腿搭在另一张桌子上,头微微倾斜,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白清浔抬头,之前过于紧张不敢看他,如今倒是看的清楚。
只见他轮廓深刻,长相倒也有几分俊朗,眉宇间又挂着忧色,看上去似乎不像坏人。
“算了,我便好人做到底,抽空给你送些吃食,总不能又叫你饿死,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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