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没,没事,王妃,南宫姑娘已经歇下了。”白虎回过神,冲南宫雯拱手说道。
“如此便好,那我开始喊你你怎么不说话啊。”
“白虎,方,方才没听见。”
“是吗?”南宫雯显然不信白虎的说辞。
其实也不怪南宫雯看得出来,白虎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任谁都会起疑心的好吧!
“是,是的。”白虎将手抬高,将头压低,再度说道。
“少来,小白虎,你根本不会骗人,快说,是不是莹儿出了什么事?”
“南宫姑娘确实安好无恙,王妃不用担心。”
正当南宫雯又要再度反驳时,只闻从府内走出几人又开始唤她,“雯雯,这时辰还这般早,就要回去了吗?”何钧昨日留宿南宫彻房内,睡的格外香沉,故而,今日起的比南宫雯夫妻两是要晚了些。
“雯雯,此次回府,若有什么需要,还有父亲扛着呢,若是受了欺负,就回来,知道吗?”南宫彻不避讳独孤府的人在,就这般大庭广众下说出来,似乎是在警示一般。
“我知道了,父亲,你且宽心,雯雯已不再是以前的任性孩子了,雯雯长大了,可以保护自己了。”南宫雯无视何钧,转而望向南宫彻,宽慰道。
“那便好,你回去,切记照料好自己啊,父亲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莫要委屈了自己。”
“雯雯知道了。”
“王妃,我们该启程了,王爷还在府中等您呢。”见这两父女又要开始没完没了了,白虎不住启声提醒道。
“父亲,雯雯这便先回去了,若得空,定还会回来看您。”
“恩,那你要保护好自己啊。”
“知道了。”
话毕,两父女恋恋不舍的分开,南宫雯便在白虎的搀扶下,踏上了马车。
“父亲,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莫要雯雯担心啊。”南宫雯坐在马车上,掀起车旁丝帘,满眼不舍。
“父亲知道了。”南宫彻站立于马车旁侧,恋恋不舍的望着南宫雯,轻轻摆手示意。
“南宫大人,告辞。”白虎拱手示意,而后脚尖轻点,踏上马车,大手一挥,车前两马便启步奔腾起来。
眼见马车愈来愈远,直至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之内,南宫彻才揉揉鼻梁处,掩去眼中的泪珠。
“回府吧。”南宫彻头也未回,冲身后几人说着,而后抬步往府内走去。
马车速度极快,不过一炷香不到的功夫,几人便到了独孤府外。
“王妃,王爷唤您过去。”见南宫雯下了马车,宵立刻抬步走向前来。
“知道了,带我去见他吧。”南宫雯抖了抖身上的灰尘,将何允托于白虎照料后,便启步跟上宵的步伐。
刚踏进房内,便见独孤殇坐于椅子上,手中正拿着一封书信,眉头紧蹙的模样。
“王爷。”南宫雯薄唇轻启,轻唤道。
“过来。”独孤殇眼眸微瞥南宫雯,说道。
南宫雯缓步走近,轻声询问,“王爷唤我来,可有何事?”
“南边杞县突现一类奇异病,患者身上长了许多类似珍珠般小状颗粒,且传染性极强。”
“小颗粒?水泡?荨麻疹?”
“你知道?”
“猜测,还不知,得去现场看一看才能确定。”
“既如此,你现在便收拾东西,随本王一同去杞县一看究竟。”
“现在?”
“不行?”
“没有,那我现在就去收东西吧。”南宫雯本想说自己起床后,还未食用任何东西,现在饿着根本没力气,可看独孤殇的模样,似乎并不会给她时间吃东西,还是罢了吧,救人要紧,看完再吃也不打紧,就当减肥了。
时间紧迫,南宫雯收拾东西也只能草草了事,不过是带了两套换洗衣物,连水壶都来不及带,便慌忙随着独孤殇启程了。
此次,南宫雯说什么都不愿再带何允在身侧,若是真如同独孤殇所言,这病有传染性,那她可怎么顾忌何允的安危呢?故而,也只能托府内小厮好生照顾着何允,这才与何允恋恋不舍的分别了。
为了加速脚程,独孤殇未曾给南宫雯配备马车,而是单独给了她一匹马。
“王爷,这..”南宫雯指着那批几乎比她还要高的马问道。
“怎了?”
“王爷,您是战神,一匹马自然是难不到您,可,我这,没骑过啊...”
这独孤殇铁定是故意为难她的!一定是!
“我看你这般好动,又有自己的想法,想必,一匹马自然是难不倒你了。”独孤殇高高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南宫雯,戏谑道。
“你...”南宫雯本想破口大骂,可看着独孤殇一脸严肃的模样,实在是不敢造次,她相信,若是真的惹怒了这恶魔,他定会手起刀落,给她一个痛快的!
算了,忍忍吧,纠其量不过是一匹马,她若是学会了,省了她将来多少事儿。南宫雯这般宽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