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博衍,说到:“胡先生,威名远扬,今天一见,果然人如其名啊!”
“客气了,黄老爷子,咱们不进去说吗?”
“请,快请!”黄一鸣做出请的手势,让着周博衍等人进入了酒店大堂。
酒店大堂里也都是三联社的人,他们一个个眼神不善的看着周博衍和钱富,似乎要将两人生吞活剥了!
周博衍完全无视,走路带风,气势十足。
几人进了电梯,来到了十三层,这里有一个会议厅。黄一鸣进入之前,吩咐手下人不用进来了。
庞大会议厅,周博衍坐在了长桌一头,黄一鸣坐在了另一头。黄登科站在了黄一鸣身后,钱富则站在了周博衍身后,钱富紧张的心微微的放松了些,毕竟这里没有那些能够吃人的三联社小弟。
两人都落座,作为主人的黄一鸣首先开口,他说到:“胡先生,谢谢你这么相信三联社。黄登科劳烦青龙社照顾,还这么健康的送过来,三联社是承情的!胡先生,任何您开的价,三联社给得起,绝对不会搪塞!”
周博衍笑着说:“我开的价,您给不起的!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三联社以后只有两条路,要么加入青龙社,成为三联组,由您或者黄登科掌管都行,但是一定要归属于青龙社!第二条路就是打。”
听到周博衍说这个要求,黄一鸣愣住了,他仔细的打量着周博衍,并不认为周博衍脑子秀逗了,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随后笑了起来,说:“胡先生,您开玩笑的吗?”
“我并不是开玩笑的,并且不接受谈价。您自己选择吧,三天时间,三天后,如果您不答应我的要求,黄老爷子,不好意思,三联社与青龙社只有在战场相见了。”说完,周博衍就站起身,竟然已经准备离开。
黄一鸣突然说到:“胡先生,难道您不怕我将您扣在这里吗?”
周博衍走向了门口,说到:“您不会的,就像之前我说的那样,我的背后有青龙社,我既然敢来,就已经吩咐好了。您扣不住我,我要么走出去,要么死出去。而三联社将要接受的是青龙社不计一切后果的攻击,三联社必亡!代价太大了。”
说完,周博衍一把拉开了办公室的门,外面的小弟看到是周博衍走出来,立即掏出了手枪,钱富并没又害怕,脑子一热,挡在了周博衍的身前,也掏出了手枪,只是拿着手枪的手在颤抖着,证明着此时钱富内心到底有多慌张。
周博衍看了眼钱富,心中对钱富的评价更高了一层,他转过头对黄一鸣说到:“黄先生,您要留住我吗?”
黄一鸣还在想,而他的儿子黄登科小声的说到:“爹,放他们走吧!”
黄一鸣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那些守在门口的小弟们让开了路。
在周博衍离开后,会议厅内恢复了平静,黄登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黄一鸣看了眼自己的儿子,说到:“登科,你跪什么呢?”
“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被青龙社活捉的话,您就不用这么为难了!”
黄一鸣摇摇头,说:“不管你被不被活捉,我都做不出任何的选择的!青龙社太强大了。幸运的是,你没有死,你是我这一生的希望了!起来吧。”
黄登科第一次听到自己的父亲说这样的话,他眼中含着泪水,站了起来。
“登科,你什么意见?打,三联社打不赢了,投降的话、三联社却是我毕生的心血啊!”
黄登科也很纠结,他很想一咬牙和三联社拼个你死我活!但是、他做不出决定,他要顾及整个三联社的所有人。
黄登科走到了窗前,往下望去,能够看到周博衍的那辆车孤零零的在三联社的人目送下,缓缓的离开了。黄登科蓦然想起这些天和钱富在神奈川的观察,想起自己见过的春野舒望、周成等人,他发现曾经自信的他,在这些人面前相差甚远。而春野舒望与周成两人却是周博衍的手下,并且死心塌地的为周博衍驱使,那个只见了两面的男人该有多厉害啊!
黄登科说到:“爹,投降吧。您不是一直想安然退休,我来当社长吧。”
并不是逼宫,作为黄一鸣唯一的儿子,黄登科从没有想过那个位置,他并不着急去抢那个必然属于自己的位置!但是、他依旧提出了,他知道、‘投降’这个决定并不是那么轻易能够下达的!他的父亲已经为他做出足够多的贡献,这个艰难的决定让自己来承担吧!
黄一鸣也明白自己儿子的心意,他笑了起来,好久、他才说道:“登科,这几天你的改变是真的让我满意,以前你锐气十足却缺少担当,而现在、你成熟了!不过、既然要投降,就交给我的这个老社长吧!投降也有很多种,我需要保证、投降之后你的地位还在,你之后的生活和安全需要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