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他好与不好,她都不能再参与了,就如同她好不不好,他也只能旁观一样。
而后的良久,顾子语和莫思文都没有说话。他们就这样静静的拥抱着,希望此刻就能成为永恒。
莫思文的手机后来又响了几次,但他都没有接。
他大概能猜到是谁打来的,一定有乔楚,有小林,可能还有殷姗姗,但不管是谁,不管他们有什么事,此时此刻,他都不会接。
这片刻的温存是他打着帮忙的幌子偷来的,他怎能让无关紧要的电话蹉跎掉?
顾子语也没有催他,请允许她也自私一次,她和莫思文可以这样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了。
时间在她们之间缓缓流淌着,外界的一切似乎都和他们没有关系,这一刻,他们的世界里就只剩下彼此......
突然,门口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噼里啪啦直响。
顾子语不知道是谁来找她,自从手机被她捏烂了之后,她也没想过再买,所有要找她的人只能通过上门碰运气这种方式找到她,所以,谁都有可能。
但是这敲门的方式似乎太过野蛮,在这粗暴得犹如噪音的敲门声的干扰中,顾子语和莫思文眷念的凝视了对方最后一眼,终于不舍的放开了彼此。
莫思文往旁边侧了侧身,顾子语过去开门。
由于心里犹如一团乱麻,顾子语开门前忘了从猫眼里去看看是谁找她,也没有先问一句“谁呀”,就直接把门拉开了。
门口站着的是一个陌生年轻男人,一身蓝布衣服,像是维修工一样,但他戴着一顶鸭舌帽,并且他把帽沿拉得很低,几乎可以遮住他的半张脸。
顾子语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也就没有任何防备,用稀松平常的口气问了一句:“你找谁?”
男子慢慢抬起头来,脸上浮现出一种诡异的笑容,阴森森的,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我找你。”他顺着顾子语开那一条门缝儿挤了进来。
顾子语眉心微拧,正想把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狂妄之徒踹出去,站在一旁的莫思文却认出这是前不久因偷窃顾子语的财物被抓的物业,他连忙把顾子语往他身后一拽,挡在她面前。
“你怎么会出来的?”他话里略带紧张。
物业和莫思文是打过照面的,所以他也不必遮遮掩掩,他取下鸭舌帽,再次扬起鬼魅般的笑意,一脸寒意,“我越狱了。”
莫思文护着顾子语往后退了一步,他总是开玩笑的在顾子语面前念叨什么越狱越狱,现在果真来了个越狱的。
看来话真不能乱说。
顾子语对眼前的情况感觉有点稀里糊涂的,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声称越狱的人究竟是谁,又和他们有什么过节,但她并不傻,不会看不出来他来者不善,而且莫思文护着她的态度还这么明显。
顾子语嘴角卷起微微的弧度,遇上真正的歹徒,好像她来保护莫思文比较合适吧。但她知道莫思文是怎么想的,在他看来,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与身手无关。
他其实一直都有点大男子主义的......
可她明明也不是小女人啊,只是这些年,被莫思文呵护成了一个小女人。
难得有机会,她就再现一下她的女汉子风采好了。
顾子语从莫思文的身后走到了他的身旁,挽着他的胳膊,面朝物业威慑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莫思文见顾子语走上前来,第一反应是有点担心他,但他侧身看见她一脸和“我今天要大开杀戒”无异的模样,觉得他可以担心一下这个倒霉的物业......好不容易越狱出来,结果还不如呆在监狱里安全。
物业对顾子语的来头一无所知,在他的认知里,年轻貌美的女子都是被人豢养着的金丝雀,连独立生活的能力都没有,更不要提别的本事了。
所以,他说话很放肆,近乎下流,“我是爱慕你的人。你知道吗,那天你晕倒在浴缸里,一丝不挂,看得我血脉喷张......”
他不怕激怒莫思文,一比一,他不觉得莫思文有胜算。
就算有,他也无所谓,他敢到这里来,就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没错,他偷了他们的钱,但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以身试法?
他当完兵回来,已经过了适婚年纪,家里好不容易替他介绍了一个对象,可他却拿不出彩礼钱。他没有好工作,就在这个中等小区里当个小物业,每个月的薪水就只有那么点,除去开销,他哪有钱娶媳妇儿?
父母年事已高,一心盼着他成家,抱孙子,他本来就焦头烂额,偏偏这时他看见顾子语的钱随意的扔在地上。
他想,如果这钱对她来说重要的话,她肯定会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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