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文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顾子语在总结归纳她们的愚见:“你躺在这个男人的床上,但嘴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莫思文一脑门子的黑线,这个女人,她还真有能耐,竟然敢想出这种馊主意!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这是她们商量的退“男”之计,她要真睡在他的床上,却喊旷牧魈的名字,他一定会发疯的。
算她狠,这杀伤力,他给满分。
莫思文手握成拳,轻轻碰了碰童钱的肩膀,既算是感谢他让他听到了这么重要的情报,又算是……与君共勉。果真是人以群分,看看他们都遇上了多么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房门里面的顾子语和郁晴,完全不知道她们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被莫思文和童钱听在耳里,还在继续热烈讨论着,而且一点压低音量这种保险措施都没做。
郁晴始终还是胆小,觉得刚才的办法太刺激了,所以,又心有余悸的问顾子语,“那又要怎样挽回一个男人的心呢?”
顾子语真搞不懂她在想什么,既然想让他死心,为什么还要去挽回?
难道是过家家吗?
不过,好事多磨,爱情这种美好的东西更不会是一帆风顺的,不然哪会有那么多分分合合?
挽回男人的心?
顾子语手托下巴思忖了一小会儿,这有什么难的,把前后顺序交换一下不就好了。
“你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但嘴里喊着这个男人的名字。”顾子语给郁晴支招。
童钱竖起了大拇指,高见。
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身在曹营心在汉,这种乔段既能伤透一个男人的心,也能软化一个男人的心。
想一想,如果郁晴在别的男人床上念叨着他,别说他的心了,他的命都能给她。
果然,老板娘的实力是不容小觑的。要是哪天莫思文这公司开不下去了,顾子语去办个爱情培训班,没准儿还能养活全家人。
转动目光看了看莫思文,此刻他的心情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知道顾子语也不傻,但他还真没发现,原来她这么聪明呢。
照她这思维发展下去,他岂不是要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了?
她能耐大了!
他还能不知道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如果连这都分辨不出来,他还做什么睡在她身边六年的男人!
可是,莫思文心里跟明镜似的,郁晴却糊涂了,这听起来好绕。
“我怎么知道我到底喜欢哪个,这个男人,还是别的男人?”这不好界定吧。
顾子语也愣住了,这角色互换了,喜欢谁不喜欢谁,好像也是可以互换的吧。
顾子语觉得心好累,特别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和心里想一套、嘴里说一套,尤其的累。她好想自己能糊涂一些,自私一些,不要那么清醒,那么理智,管她谁谁谁怎么样,她先管好自己再说。
可是,她做不到……
好郁闷,好想喝酒。她也因此有了灵感,完美的解决了郁晴的第三个难题,“你把自己灌醉,看你在半醉半醒之间,喊的是谁的名字。”
郁晴沉默了一阵子,才说了一句,“嗯,这个办法好。”
酒后吐真言,人在喝醉了以后说的话,比清醒的时候可信度高多了。
后面,暂时就没有了交谈声,对话到了这里,差不多也可以结束了。
莫思文朝童钱摆了摆手,示意他换个地方说话。
童钱跟着莫思文去了他的办公室,为了杜绝有人像他们一样偷听,他们只是简短的进行了几句对话,就散开了。
莫思文提议,“改天去喝一杯?”
童钱完全赞成,“好啊。”
莫思文:“时间我定,地方你定。”
童钱:“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两人得意的交换了一个眼神,跟他们斗,她们还嫩了点!
可怜的顾子语和郁晴,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莫思文和童钱给她们设好了陷阱,等着诱捕她们呢。
顾子语又在郁晴那边磨磨蹭蹭的耗了半个多小时,才拖着她的办公桌往莫思文的方向前进。
一路上,顾子语累得气喘吁吁的,她感觉自己使出了吃奶的劲才坚持到莫思文的门口,她真的再多一步都走不动了。可是,莫思文看到她累得满头大汗的回来,只瞟了她一眼,像是为了确定噪音的来源,看清楚是她之后,又低下了头,稳如泰山的坐在他的位置上,半分过来帮她的意思都没有。
顾子语气得牙痒痒,这人都什么素质,不知道生气的时候还是要讲风度的吗?就算是陌生人,看见她这样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被这样对待,也知道上来帮忙的吧。
算了吧,她一点也不弱,活该自己亲力亲为。
“这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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