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点准备提醒她的心思在看见她这种无可救药的动作后瞬间湮灭了......他决定不管了,就让莫思文好好“鞭策鞭策”她!
莫思文一手插在裤兜里冷眼看着顾子语懵懂的表情和僵硬的动作,等她捡起来后,才淡然的问:“需不需要我帮忙?”
顾子语又是一声惊悚的“啊”,这回倒是没扔东西了(粉底液是玻璃瓶装的,不经摔。),不过却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哎哟,痛。”她真想哭,为什么莫思文的声音还在没完没了的响起,“子问......”她仰起又害怕又委屈的俏脸,想要问个明白,却一抬眼就看见了她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人——莫思文?
他身形挺拔的站在她和顾子问之间,窗户和房门之间对流的风吹起他的头发,额际的汗水清晰可见。
顾子语整个人感觉就像被电击了一样,首先想到的是莫思文怎么会找上门来的,而且还来得这么神速?其次又想到,他来就来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给她打电话?他是有多恨她,才这样一轮又一轮的吓唬她?最后还想到莫思文是一个极其讲究的人,就算天上下刀子,也要走得从容不迫。上一次看见他这个一点也不淡定的样子,已经是五年多以前的事了。
心忽然有点疼,莫思文为了抓她,竟然连形象都不顾了。
伴随着这种心疼的感觉,其它器官也逐渐苏醒过来,当机了的大脑也开始运作了,
于是,脑子里就萌生出了一个垂死挣扎的念头——闪!
只不过,莫思文显然早就识穿了她的想法,在她还没有站起来之前,就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摁在地上,让她逃跑的计划夭折在脑海里。
“又打算躲到哪儿去?”他声音还算平和的问。
顾子语却知道他现在肯定连一口一口咬死她的心都有了,莫思文就是这么个怪人,越是气到极致,却越是一幅风平浪静的样子。和这种表里不一的人相处,生生的培养出她多少能力,什么谨言慎行、察言观色那都太小儿科,她现在都会读心术了。
所以,她明白,她现在仅有的出路就只剩下坦白,而且还要有技巧的坦白。
低着头,一幅“我知道我错了”的样子,悻悻的说:“现在还没想好,准备走一步算一步。”
莫思文点了点头,无波无绪,“还算是句实话。”顿一顿,又说:“那我也说一句实话。”
“你想说什么?”
莫思文把脸凑到她面前,眯缝着眼,说:“我很想打你。”
顾子语知道自己应该继续“诚心认错”下去,但一提到动手这种纯属于她的强项范畴的事,身体里的优越因子就催动了语言神经,一时嘴快,话没经过脑子就直接从嘴巴里蹦出来了,“还是算了,你打不过我的。”
莫思文突然笑了,“你说得对。”
顾子语却感觉到毛骨悚然,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一种预警,连十根脚趾头都在集体自省:是不是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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