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你很了解姜凌寒吗?”
陆问景突然警惕,目光中掺杂了几分审视。
“他对水坝很重视,这件事谁都知道,再说出这么多人命谁都会着急,他怎会突然要调查谁是凶手,对受伤的百姓不管不顾?为了他的名声,他也不会这么做。”沈宁烟神色微变,分析的时候更是语气自然。
现下陆问景已经有点不正常了,上一刻还在全心信任,下一刻就会陷入怀疑之中。
她能够做的就是镇定下来,想办法好好打消陆问景的怀疑。
陆问景点点头,在院里走来走去,显然在思考下一步计划。
在他的视线之下,沈宁烟不能够轻举妄动,却无比担心水坝那边的情况。
百姓们为了早点修好水坝,全都是夜以继日的干活,就算是水坝在夜里出事,肯定也有不少人受伤。
即便她担心,也不能过去看看。
沈宁烟努力镇定下来,压制住心里的着急,“问景,你今日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不跟我商量就把水坝毁了?”
“我想到杀手们全军覆没,就恨死姜凌寒了,必须想方设法让他倒霉才行,因此没控制住就去了水坝,可现在我才发现做的事露出太多马脚了,恐怕不能完美嫁祸到姜凌寒和陆问景身上。”
陆问景紧紧皱着眉,眼里肉眼可见满是焦虑。
他这回算是冲动行事了,否则不可能在今夜动手。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已经变成这样,恐怕证据很快会被人查到。
沈宁烟眼神微闪,立刻拉着他坐下来,“你别急,和我说说你都是怎么做的。”
“我拿着能让人听话的药,蛊惑两个修水坝的人偷偷捣毁水坝,事成以后将他们打晕拖到了旁边的小树林杀了灭口,可我还没来得及处理尸首,越来越多的人就来到了水坝旁,为了掩人耳目我只能先回来。”
陆问景捏紧拳头,显得很是后悔,“我不该动作那么慢的,万一被找到了证据,就能够证明这件事是我做的。”
“你没有留下除了尸首以外的任何证据,他们为何会知道是你做的?我看你就是太谨慎了,才会担心自己暴露。”沈宁烟连忙安抚两句。
陆问景咬咬牙,“我擦血的手帕丢在了那里,能够证明是我做的,这件事只要公之于众,不说我会被姜凌寒报复,就是全天下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允许我有资格争夺皇位。”
说到此处,他的脸色已经惨白,“难道我真的要栽在这里?”
“你别乱想,一定还有办法的。”
沈宁烟站起来,背对着他看向不远处,眼里满是冷意。
如果可以的话,她现在就想把陆问景绳之以法,然而现在却不能轻举妄动。
“咱们收拾东西,一起离开这里,先观察观察京城里有什么动向,真到了百姓们误会荣王和姜凌寒的那时,我们重回京城也不迟,你觉得呢?”陆问景突然抓住她的手,表情很是焦急。
沈宁烟回过神来,面对他迫不及待的样子只是摇摇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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