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朱由检看了看手里面的奏疏,气得浑身发抖的他直接一把把手里面的奏疏给扔在地上,直接对王承恩大喊道:
“叫崔呈秀过来见朕!”
崔呈秀战战兢兢地过来了。
“把地上的奏章捡起来看一看!看看是谁写得,你就给朕去弹劾这个人,记住,不要给朕顾及什么人,谁要是对你有什么意见,对你有什么动作,朕绝对夷他三族!”
一刻钟之后……
“知道是谁干的事情么?”
“知道。”
“知道怎么做了么?”
“是!”崔呈秀恭敬地退下了之后,感觉走远了,陛下看不见了,立刻拔腿就跑,他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承受陛下的怒火!
“曹化淳,叫戚家三兄弟过来见我!”朱由检大吼道。
戚家三兄弟过来了。
“待会儿朕要上朝,你们就在偏殿给我埋伏好,见机行事!”
“是!”戚家三兄弟异口同声说道。
“好了,你们下去吧!”朱由检说道。
戚家三兄弟下去之后,朱由检转过头对王承恩说道:
“王承恩,通知下去,中午叫大臣们过来上朝!”
“是!”
中午,没有太阳。
“臣崔呈秀弹劾姚宗文贪污军饷,构陷朝廷重臣熊廷弼,导致辽东局势累如危卵,建奴做大!”崔呈秀说得非常义正言辞,实际上他说的非常心虚。
“可有此事?”朱由检说道。
此时,姚宗文站了出来,怒斥道:“荒唐!臣在辽东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努力工作,未尝做过一件对不起朝廷和国家的事情!”
“朕问的是你有没有做,不是问你做了什么!答非所问,拖出去给朕狠狠地打三十大板!”
“臣以为此事可以再议!”这个时候钱龙锡站了出来,替姚宗文说话了。
“再议?议到什么时候,把朕的东厂、锦衣卫还有朕的亲军都议进去?
钱龙锡,你是怎么想的?来,过来给朕说一说!”
“臣不知!”
“好!既然你不知,那么这个奏疏你就自己给朕去看一看!”说完,朱由检就直接一把把奏疏扔给了钱龙锡,正好打在钱龙锡的脸上。
钱龙锡打开奏疏一看,里面洋洋洒洒写了五千字,具体情况就是皇帝不能宠幸太监,不能任用阉党余孽,不能私自组建天子亲军,不能随意罢黜官员,要任用正直贤良的臣子……
钱龙锡越看越心惊!!
这是谁写的?!!
“爱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是谁写得你不会不知道吧!
爱卿,你说说,应该怎么办?”朱由检说道。
“臣以为此事需要大臣们一起商议……”
朱由检毫不犹豫地打断了钱龙锡的话:“此事后议?需要议到什么时候?议到贼寇打到京城?议到北方建奴突破山海关?议到朕死在京城?
你们好大的胆子!
怎么,现在可以议?朕任用一个臣子你们就在那里说三道四?现在去处置一个臣子你们就在这里说三道四?这朝廷是你们的还是谁的?
来,钱龙锡,你过来给朕说一说,你是怎么想的?”
钱龙锡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如同下雨了,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一切都由陛下做主!”
“由我做主?刚才你可不是这个意思啊!说一说,你刚才是怎么想的!”
“臣以为姚宗文构陷重臣,导致辽东局势突变,此人应该即刻下狱!”
“好,爱卿有你这种话我就放心了!既然爱卿如此忠心朝廷,那么此事就交给爱卿去办了,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朕!”朱由检说道。
同时对一边的许显纯说道:“即刻把姚宗文拖下去下狱!”
“是!”这几天,许显纯一直非常听话,他知道这一个月陛下的心情究竟有多么糟糕——他一直在陛下身边。
“臣以为此事不妥!”一位大臣又说道。
“哦?爱卿以为如何?”朱由检看了过去。
“此事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供词和证据,完全凭借崔呈秀的一己之言就将大臣下狱!此事恐怕有不妥之处!”钱谦益说道。
“这么说你是对钱首辅不满还是对朕不满?你说一说。”朱由检说道。
“臣绝无此意!”钱谦益说道。
“绝无此意?那么你来给朕说一说你是怎么绝无此意的?
方才朕让你们去说,你们不提,等到朕作出决定让钱首辅管理此事,你就不出来说。
你是怎么想的,过来和朕说上一说!”朱由检厉声呵斥!
“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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