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黑泽秀明和余下四人一同从防守较为薄弱的后门进入车-库。
等到达车-库之后,松田阵平看着一车-库的豪车发出了羡慕的声音。
其中最显眼的当然是停在车-库门口位置的保时捷。
黑泽秀明熟练地用工具箱里的钢丝撬开车门,接着从兜里掏出手套带上。
刚打开车门就闻到了一股从未闻到过的烟味。
他猛得退出来, 看向还在摸车的松田阵平,“快来闻一下这是什么牌子的香烟!”
“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又不是福尔摩斯, 能看出烟灰与烟灰之间的区别。”松田阵平嘴上说着看不出区别,但一凑近就立刻说出了产地,“意大利。”
他笃定道:“这个味道很独特, 一般没什么人会抽,标志是一个盾牌, 好像叫s什么什么的。”
黑泽秀明暗自记下特征,看向保时捷驾驶座边上的点烟器和车载烟灰缸。
他拨弄了一下烟灰缸里面的烟灰,从中选出了5个烟蒂装进物证袋。
松田阵平趴在车门上看着他得动作道:“要么你的执事和你的领养人见面的时间很长, 要么你的领养人有严重的烟瘾。”
“我偏向于后者。”黑泽秀明看了一眼萩原研二,“如果他们见面的时间很长, 车门打开的时候车内不会残留这么严重的烟味。”
“你收集烟蒂做什么?”伊达航看向那一包烟蒂,觉得鉴识科都不一定有黑泽秀明这么认真专业。
“说不定上面会有唾液dna, 如果他掉头发就更好了。”黑泽秀明拿着强光手电在真皮座椅上找了两遍, 什么也没发现。
他的领养人居然不掉头发?
不可能, 他有时候都会掉头发, 这和年龄没有关系,头发会不会掉什么时候掉, 一般和基因有关系。
如果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那么没道理他会掉头发而先生不会。
黑泽秀明蹙起眉,忽然看到一根泛着银白色反光的细线。
说是细线都有点高估它了,那更像是一根蛛丝或者其他什么东西。
黑泽秀明小心翼翼抽出那根落在椅背和坐垫之间的头发。
十厘米……
二十厘米。
三十厘米!
黑泽秀明看着那根至少有一米的头发陷入沉思。
莫非……
不是先生是女士?
不不不, 从马德拉的措辞来看,确实是先生没有错。
黑泽秀明小心翼翼卷起那根长发塞进物证袋,然后将装有烟蒂和头发的物证袋塞进衣兜。
其实从颜色来看就基本能确定他和先生之间的关系了,但还是做过检测更能令人放心。
“我找完了,松田,我们从花园里的小梯子去二楼,然后从二楼下去给马德拉一个惊喜,这样他就会以为我是早就到家了!”
无人回应。
“松田阵平?”黑泽秀明转头,看见了站在墙角的众人和站在他背后的马德拉。
黑泽秀明:……
可恶!
zero,你竟然没能拖住马德拉!
“是什么惊喜呢?我的少爷?”马德拉笑眯眯地往车内探头,“车子里有什么能让您在意的东西吗?您刚刚说您找到了什么?”
“啊……嗯……”
黑泽秀明支支吾吾,站在马德拉身后的众人不忍直视地闭上眼。
众所周知,测试一个人在黑泽秀明心里的重要程度究竟有多少,实际上非常简单。
只需要让黑泽秀明对着那个人说谎就好了。
如果他能轻而易举地做到谎话连篇,那么你不是他在意的人。
如果他左顾言他,眼神漂移,说出一些一看就是假话的蹩脚谎言,那么你至少也会是个被他记住的朋友。
如果他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个字,那么恭喜你,你在他心里无比重要。
如果他对你十分坦诚,甚至一个谎话都不说,那太好了,他把你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
很显然,马德拉在第三档。
“啊……我的小少爷也有不想和老执事分享的小秘密了。”马德拉遗憾地揩了揩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黑泽秀明:……
你做戏的时候都不愿意掉一颗真的眼泪。
“甚至连瞒着我偷偷去上警校这件事还要等我自己去发现呢。”
黑泽秀明:!
“今天我差点就被先生解雇,您却还在这里偷拿保时捷上先生吸过的烟蒂?”马德拉伸出手,点了点胸前的纽扣,“把你拿的烟蒂给我。”
马德拉点纽扣的意思非常明显。
——纽扣摄像头是开着的。
黑泽秀明敛着眸,看似极不情愿地取出装有烟蒂的物证袋递给马德拉。
“很好,小少爷,和您的朋友们从正·门上楼,带他们逛一逛你长大的地方,然后在老时间下来吃晚饭。”
马德拉把正门两个字念得格外重,显然对之前黑泽秀明想要从二楼下来给他一个惊喜耿耿于怀。
“哦。”黑泽秀明垂着头,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因为被没收烟蒂而垂头丧气的人,直到马德拉的身影完全消失,他才抬起头,露出得意得笑容。
“东西都被没收了你为什么还能这么高兴?”松田阵平看了看马德拉消失的地方,挺直的脊背渐渐放松,“他真的是一个执事吗?这中压迫力比我们的教官也不遑多让。”
“是执事,但不止是执事。”黑泽秀明一手摸着兜,一手示意众人围过来,等所有人都到面前挡住他的身影之后,才悄悄从兜里掏出另一个物证袋,压低声音道,“看,头发!”
“你要测dna吗?”诸伏景光问,“莫非你觉得收养你的人实际上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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