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郭氏一听,认为也有理,微笑着答应了,“好的,官人。”
说了药铺的事,郭氏又把墨竹在最近这段日子里,都做了些什么过分的事,说给秦颐听了。
“她和墨玉一样,吃里爬外,还手脚不干净。这种人,留在府里,也不大合适。我是想着,还是把她赶走算了。”
秦颐听了,严肃的眼神看向郭氏,道:
“夫人,无论是墨玉,还是墨竹,都知道咱们家太多的事儿了。咱们若是在墨玉还没出来之前,就把墨竹给赶走,并不好。”
郭氏明白秦颐的想法,点头答应了。
知道秦颐白天都在书院里忙活,发生在家里的好些事儿,他都不知晓。在一般情况下,她也不会把家长里短的事儿,说给秦颐听。
可是墨玉和墨竹那两个婢女,都是与付煜有些联系的。墨玉陪万氏去蹲大牢了,墨竹却还留在他们家,在暗中帮着墨玉和付煜他们。
三公子拿给璃儿的丸药,她搁放在卧房里,都被墨竹给偷走了。至于墨竹在把丸药偷走后,是她自己服用了,还是送人了,她也不知道。
付煜与褚家的人们来往的多,郭氏在陪着璃儿去了药铺那边,前往附近的茶肆里饮茶时,坐在雅间里,偶尔也能听到一些人们的聊天声。
今天就听说了一件事,是与付煜和褚家的人们都有关的。郭氏把她所知道的消息,都说给秦颐听了。
说了之后,忍不住感叹道:“此生最大的遗憾,就是咱们在多年之前,不该答应姓付的老混帐东西,帮他照顾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教他读书识字,如何做人,到头来,他就是这么待咱们的。”
秦颐一想到付煜那个学生,心里也很不舒坦。但是事已至此,他除了接受,也别无选择。
“那个白眼儿狼,不必再提。”
郭氏急的伸手轻拍了下秦颐的肩头,凑近他耳边,道:
“怎能不提?”
她家官人近来都很忙。白天在书院里讲学,晚上回来了,有时候遇到石老弟来访,还会和石老弟坐在雅间里,一起品茗,说说体己话。
对于发生在身边的某些事,她家官人未必知晓。
秦颐不解,问道:“何事?娘子且说与为夫听听。”
郭氏伸手指了指白家所在的方向,轻声告诉秦颐道:
“我今儿个在茶肆里品茶,可是听到有些人说了,白弟妹的浆洗房开不成,是跟付煜有关系的。”
“因为白弟妹带着云儿去府衙,为咱们作证了。那付煜气不过,认为他因为这些小事儿,影响了前程。就撺掇着同样还没官儿做,闲着在家的翟公子,找了几个人,强行的收回了白弟妹租的铺子,还差点打伤了白弟妹。”
同样身为女人,郭氏一提到白家的事儿,就跟她自个儿被人欺负了似的,心里很痛。
这一心痛,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秦颐见了,心如刀割,忙将郭氏拥入怀中,拿着丝帕为郭氏拭去泪痕,轻声安慰道:
“娘子莫难过,且等两天,等为夫帮石老弟和三公子,查清楚一些事了。定会给白弟妹他们讨个说法去。”
看到郭氏哭了,秦颐也不忍心再问,体贴的哄着娘子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