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原来的秦璃不敢做的事,她也敢去做。
在问话之后,只听到墨玉说:“都是清荷那丫头逼我这么做的。”
秦璃只见墨玉又在诋毁她的贴身婢女,气的拖着病弱的躯体下床,抄起摆放在墙角木桌上的花瓶,往墨玉的额头上砸去。怒不可遏:
“让你陷害善良的清荷!”
对于清荷的人品,她从未怀疑过。
墨玉的额头被砸了条口子,渗出鲜血。
秦璃面对受伤了的墨玉,冷冷的道:
“物证在,人证也少不了。你在这紧要关头还敢撒谎欺骗我等,休怨我伤了你。”
原主不管墨玉与付煜的事,是想为墨玉留一点尊严,好让墨玉带着清白名声离开秦府,嫁出去。
可墨玉如今仍这般待她,将墨玉那自私、贪婪、阴狠的本性再次暴I露出来。
她岂能轻饶她?
秦璃的一番话,让站在一旁的墨竹听了,眼神里流露出满满的惊愕!
向来不屑于与人动手的小姐,今日也不知是怎地了,会一反常态,抱着花瓶就砸伤了墨玉。
墨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与秦璃保持了更远一步的距离。
给秦璃的感觉,就像是墨竹认为她是中邪了似的,担心她会拿其他物件砸过去,伤了她。
在原主留给她的记忆中,无论是墨玉还是墨竹,都不如她的贴身丫鬟清荷对她忠心,对她好。
清荷救秦璃逃出秦府,去找那个付某人理论后,便再也没能归来。
至于清荷如今是死是活,她也不知道。
墨玉当着她和她母亲的面儿陷害清荷,这是为她所不能容忍的。
急促的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屋内的几个人一听到这阵敲门声,目光都齐齐向木门那边看去。特别是那已受伤了的墨玉,一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拿着丝帕擦血迹,生怕自己不够美一样。
秦璃瞪了墨玉一眼,只给她砸伤了这么条小口子,算是便宜她的了。换作她以前的个性,今天若不给墨玉亲自动个大手术,都不符合她的处事风格了。
要知道,墨玉在她的药里下毒,会要了她的命的。
郭氏刚准备问话,门外就传来了秦父的声音:
“夫人,来了贵客,你先出来一下。”
秦璃很想知道,来者为何人。疑惑的眼神看向郭氏,盼着郭氏告诉她答案。
郭氏伸手轻触了下秦璃的额头,以眼神告诉她:璃儿,你且好好儿歇息,其余的事,我会来处理好。
“好的,老爷,我这就来了。”郭氏应了屋外的秦父一声儿,随后挥一挥手,示意墨竹绑了墨玉,带着墨玉跟在她身后,一起离开房间。
墨竹很是会意,迅速照办了。
秦璃只见她们一离开,便又回到床I上躺着。这具躯体实在是太弱了,还得好好调理才行。
自己知道病情,只稍微休息了会儿,就起床坐在案几前,挥笔书写了一个药方。
想着等到她母亲一回来,就请母亲给她抓点药来的。
相信任何人,都不如相信自己和家人们。
秦璃等了约莫有半个时辰,也没等到郭氏归来。
在这期间,只有墨竹来过她的房间两次,但她一听到脚步声,就赶紧回到床I上躺着,给蒙混过关了。
对于墨竹这个婢女,她暂时还不敢太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