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首先要搜集所有同学的志愿倾向,在必要的时候给与辅导。
看到元载赫将一大叠同学的志愿交上去,芯爱忽地有些紧张。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学这个。在她心目中,幼儿心理学、教育类甚至包括动画制作都是非
常神圣的学科。这些学科都与儿童的发展息息相关,承担的是一代人的成长。如果,没有那个信心自己真的能够为孩子们考虑,不如远离这些学科。如果想要赚钱,可以选择的专业和方向实在是太多。
不过,在忐忑中,终究没有改掉自己的志愿。回家与顺任和大叔商量了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反对。
芯爱忍不住将自己的担忧告诉了父母。顺任沉默了一会儿,对芯爱说道:“我们家芯爱,我一向是最放心的。我相信,无论到了什么时候,芯爱一定能够将自己照顾好。所以,如果芯爱愿意将自己的这份能力带给更多的孩子,做妈妈的一定会支持。”
大叔知道了,却有一些担心,说道:“如果像你说的那样,你以后要承担的会太多,接触到的都是不好的情绪,我担心你的压力太大。但是如果你真的很想学的话,就不用考虑太多。放心,爸爸妈妈一直在你身后呢。”
顺任和大叔的态度给了芯爱很大的安慰和支持。无论他们是赞成或者反对,都是为了她好。虽然还有一丝犹豫,但在正式填报志愿的时候,芯爱依旧报了首尔大学的心理系。
高考前夕,老师说道:“我非常开心这一次我们班居然有两位同学填报的是首尔大学。崔芯爱同学大学报了首尔大学的心理系,元载赫同学则填报了首尔大学的医学部的外科学。其余的同学也非常不错,每个人都为自己规划了人生,感谢同学们的认真。”
老师非常激动,说了一大通。芯爱没怎么听老师的具体内容,却被元载赫报的学校惊呆了。首尔大学是韩国top one 的学校,这么偏远的小镇一届考一个是正常,但是考两个却是历史上尚未出现过的事情。难怪,元载赫高二高三学习都那么疯狂。
她隐隐感觉到了一些什么事情,毕竟元载赫知道班级所有同学的志愿表。联想起很多事情,芯爱忽地大概能理解元载赫到底是怎么想的了。然而,心中却不太愿意去接受这样的事实,只把那一丝了然压在最内心,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马上就是面临高考,她也没有那个心情和时间去分析这件事情。和钟哲当时高考一样,顺任即便要照顾小芯菲,却还是坚持每天为芯爱去寺庙祈福,依旧去了首尔大学为芯爱用年糕黏名字。
昏昏沉沉考完试,芯爱说不上自己考得是好还是不好。反正,解决了一件大事。刚考完试没几天,钟哲就顺利服完兵役回家了。
经过两年的军队生活,钟哲又长高了一些,一米八多的个子,肌肤被全罗南道的阳光晒成了古铜色。钟哲只穿了一件背心,胳膊上的肌肉鼓囊囊的,似乎要暴裂一般,充满了力量。一头短短的板寸就像一根根针一般精神抖擞地竖立着。看到形象大变的钟哲,芯爱不由得愣了愣。
看到芯爱,钟哲看似轻松地拍了拍芯爱,说道:“哈!芯爱!又长漂亮了啊。”
感受到一股非常强的力道从肩上传来,芯爱不由得倒退了好几步,不由得感叹喜欢练拳击的钟哲再加上军队生活,只怕已经快要成为大力士了。她掐了掐钟哲的肌肉,忍不住呲牙咧嘴地说道:“老哥,你这个样子回学校,恐怕你的老师和同学都得把你当做小混混了。”
“哈哈……”钟哲笑得得意而桀骜不驯,道,“本来就是小混混嘛。不然芯爱你以为军人是什么?哎呀,小妹妹叫什么名字?以后我只要小妹妹不要芯爱了,气死芯爱。”
钟哲说道,想要从顺任手上接过芯菲,却绕了绕头敬礼道:“还掌握不好力度,就不抱了。这么小的孩子,真怕人。”
芯爱得意地笑道:“咱们家的妹妹叫芯菲。”
钟哲对那小小的一团粉嫩非常感兴趣,忍不住过去要去哄一哄。不想芯菲一看到他的黑脸庞,闭上眼睛大声哭了起来。
钟哲那么高的身子猛然间萎缩了下来,缩着身子不停地转圈求饶道歉,可惜芯菲根本就不吃那一套,哭得越来越厉害。顺任笑着敲了敲钟哲,忙去哄芯菲,又叫钟哲赶快去收拾自己好吃饭。
见钟哲离开,芯菲才睁开了眼睛,不满地轻声哼哼。一家子开始为钟哲的回家而开心,大叔则在准备一顿丰盛的大餐。
时间过得那么快,看到全然大变样的钟哲和已经会走路说话的芯菲,芯爱不由得有一种恍惚感,似乎自己的生活已经全然脱离了原剧的影响,走向了全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