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上而下的抚摸着,他感到了她胴体凝脂的柔软,带着女人特有的清香味及女性特有的体温,她那急喘的呼吸声更感动着他。
他的手,轻轻地滑过她双腿间那一片芳草地,那是孕育生命的地方,带着体温,仿佛有一道潺缓的溪流,在吟唱着爱的旋律。一刹间,丁信诚的心潮如海浪汹涌,如火山爆发,他像一头雄狮,扑到罗苡的怀里。
瞬间,仿佛地动山摇。罗苡极力地将她的嘴去寻找他的舌头,就像一头干渴难耐的小鹿仰接山岩淌下的清泉,非要畅饮一番不可。她的双手,也极力在男人的身上摸索着、搜寻着……在这新婚之夜里,他们既生疏而又熟练地相拥。她丰硕而富有弹性的**努力地随着丁信诚强劲的逼迫和挤压,使丁信诚殷切地感受到罗苡潜在的爱欲和激情。
罗苡双目锁闭,而嘴微启,期待着丁信诚的长吻。这吻,像水瀑洗涤的山野,使罗苡周身酥软,通体绵柔。
不知是因丁信诚爱抚有加,还是他的手无意间触摸着罗的那根神经,使罗苡激动地扭动起来,伴随着她那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仿佛在痛苦的挣扎,实则是快乐的舞蹈。快乐达到了极点。
她扳倒了他,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爬到了他的上身,他仰卧着,任她的吻抚交加。她撕开了丁信诚唯一在身上的一件红背心,变成欢乐的主宰。两个滚爬着,去追赶那班爱的列车。
罗苡似乎比丁信诚还急于上那列车,她急促地奔跑,迈开那柔软,而富于弹性的双腿,急匆匆地跨过列车的门槛。
而丁信诚却像列车上老练的乘客,伸出一只手,将她扶到爱的包厢面前,他和她敲开了幸福的门,双双踏了进去。
列车的鸣笛声激励着丁信诚和罗苡爱的情缘,他们穿山越岭,驰聘着,喘息着欢乐着,飞沙走石,电闪雷鸣……这是一段人生爱的旅途。这是一次令人销魂的搏击。情波欲浪的翻滚、涌动,将他们推向高潮。罗苡处于颠峰状态的时候,她被扭动的身躯涌到床沿,跌下深谷。她紧紧地抱住丁信诚,随口呼喊:
“信诚,信诚,我的真爱!”她呻吟,她喘息,她亢奋得死去活来。丁信诚在她的呼喊中,任由她双手的指引,进入了春燕筑起的新巢,那里,一片温暖,静谧。一切在宁静中死去。
一切在欲死欲仙的情缘中得到快乐与幸福。
天朦朦地亮了,窗外透进一丝亮光。罗苡双手仍抱着丁信诚,两人面对面地侧卧着,彼此都互相呼吸着对方的气息。两人的鼻孔,同在一位置上,亲密无间。罗苡看着丁信诚,觉得自己渡过了一个幸福而温馨的夜晚。她已经拥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她激动地眼含喜泪。丁信诚望着她,见她那满脸欢喜的泪容,便上前轻轻吻去那喜涩的泪水,问道:“罗苡,你累么?”“不累,我太高兴,太激动了,这都是我人生的第一次。第一次呐。”
罗苡答。
丁信诚知道,一个处女在她献身给她的男人的时候,是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也知道,一个处女在她不爱的男人面前,她的贞操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罗苡曾经当过舞女,在丁信诚认识她后,把她改造成一个能自食其力的良家女子。她的处女,她的贞操竟能奉献在自己的新婚之夜。丁信诚说:“苡苡,我这个外行人,不知道一个舞女还是那么纯洁,对你过去的生活、社交,我无权过问,我这个人对封建思想和社会世俗的偏见有不同的看法,我爱你,我相信你的贞操,我爱你,不管你是哪个阶层的人。我只要求我们婚后感情忠诚、幸福。”
罗苡挣脱了他的拥抱,说:“看你,大惊小怪的,我自从认识你第一天起,我就要留这片纯净的土地给你开垦。”
两人幸福地笑笑,又抱成一团。早晨的阳光洒照进来,照着婚床上的这对爱侣,他们的心,欢乐而又明亮。他们是世间最幸福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