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魏忠贤行礼道:“多谢公公指点。”
魏忠贤开心地笑道:“你们明白就好,咱家只是一个太监,无法参政,但日后各位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来找我,咱家的东西二厂还有锦衣卫都可以帮你们,忘了告诉你们,现在锦衣卫咱家也说得上话的。”
虽然魏忠贤没有说这是皇上的意思,但此刻这些大臣已经把他当做了皇帝的代表,连连说道:“日后臣等一定遵从魏公公,望公公传达我等忠心。”
魏忠贤心下大慰,微笑的说道:“好说好说!为了我们的合作,敬圣上一杯。”说完对着皇宫方向举杯,既然借了皇上的名头,那戏必须要演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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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人,好棋力,下官远远不如啊!”京城韩府,东林元老韩、杨涟二人正在棋奕。
“哪里,哪里!这年纪大了,精力越不继了,侵境几十年的棋道差点就输了。”双方都是好棋之人,对能够赢杨涟他也颇为高兴。
喝了口茶润下嗓子。
“杨大人对今晚直系那些人宴请魏忠贤怎么看?”
今晚直系的宴会办的并不隐秘,稍微有心的人一打听就知道,杨涟微笑的回道:“这还能有什么看法,直系那些人自己收了别人好处想参锦衣卫和东厂一把,结果自己惹了一身骚,为了官职放下身段去巴结一个阉人,还真是给我们这些读书人丢脸啊。”
杨涟有些幸灾乐祸,他们东林党一直和齐、楚、浙党争斗了几十年,也就是在他们手中才彻底把他们扳倒,现在看着对手们倒霉当然是看笑话的心态。
“虽然那些人无能了些,但我觉得还是多注意一下,免得他们继续蹦,明天就让人把顾秉谦他们对宦官的态度说出去,让天下的读书人看看他们的丑态。”
杨涟瞬间竖起了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
在天下读书人眼中,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相比乞丐,更看不起太监,若是让那些读书听了东林党添油加醋的叙述,把顾秉谦当成是阉党的走狗,那这些直系官员将成为笑柄,被天下读书人唾弃的对象。
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便打击了对手的声望和声誉。
果不其然,第二天满京城便开始传言直系官员和阉党狼狈为奸,大肆搜刮商人地主钱财,顾秉谦一个内阁大臣居然对魏忠贤这个阉人低声下气,阿谀奉承,行为毫不检点。
谣言越传越烈,到最后甚至波及了其他党派,爆出各种黑料,抹黑着一切除东林党外的官员、举子。
顾秉谦在家里摔了一地的瓷器。
“欺人太甚!既然你们如此相逼,那就不要怪顾某不客气了。”
现在他顾秉谦的名声在读书人中算是彻底臭了,他们直系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只有彻底把东林党扳倒才能挽回局面。
“去魏府告诉魏公公,我同意按照他的计划行事,但是这样还不够,我要让东林党知道得罪我顾某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