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手急,将刘正东推了个踉跄,看着他阴沉的脸色,脑袋瓜飞速转动,她轻笑两声缓解尴尬,捞过茶几上的酒杯子递上,“刘少,你也说了,反正现在我们独处,漫夜长长也不急在一时,先喝点酒调节一下气氛岂不是更好。”
刘正东轻嗤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笑了,“好,喝就喝,反正今晚上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为表诚意,乔灵昔端起酒杯子一口就见底了,刘正东隐在酒杯下的黑眸腾起一丝丝得意的佞笑。
刘正东是场子上混的人,酒量自然不小,眼瞅着一瓶红酒都见底了,乔灵昔的心底打起了小鼓。
她刚刚趁着刘正东俯在她耳旁说话的空当,偷偷换了两人的酒杯子,难道是自己估算错误,他并没有在她酒里下药?
要真是如此,今晚上她是在劫难逃了,论酒量,她根本不是刘正东的对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恍神的功夫,刘正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到她身旁,根本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单手就抄上了她纤细的腰肢。
带着酒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的药没有下在酒里,我涂在杯缘一侧,两杯都有,无论你换成哪杯都在劫难逃,小白兔,乖乖认栽吧。”
乔灵昔警铃大作,用力挣开了刘正东的怀抱,脚下却虚浮地打了个踉跄。
“女人嘛,稍微小作一下当做**就够了,没完没了地装圣女就没意思了。”
刘正东携着轻浪的佻笑,徐徐走来,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纽扣,将她步步逼**沿。
乔灵昔步步后退,脚跟已经有些感觉像踩在棉花上。
刘正东瞅准了机会,单手就将她掠到了床上,俯身就按压了上去。
“刘少,这部戏我不接了,你放开我。”
“**完老子就像没事人一样甩开?你以为我刘正东在浪州市白混的?”他抬指,轻抚过她细腻白皙的脸颊,看似轻柔的力道却如冰锥划过,让乔灵昔全身打起了冷颤,裹着阴风的嗓音游离开来,“到嘴的肥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你放心,乖乖地陪我过完今晚,只要你想要我刘正东都能给。”
“只怕她要的你给不起!”低沉的嗓音沉冽如冰,冷飕飕从背后刮来,刘正东才刚回头,还没来得及看得清来人,就被砰的一个结结实实的铁拳招呼上脸,当下打的他眼冒金星,仰倒在床上唉唉痛叫。
“哪个王八……”
又是砰的一拳,砸在刘正东的肚子上,直接让他没了声。
韩朗怒火狂飙,单手就将烂泥一样的刘正东从床上拎了起来,力气大到直接将他提离了地面,遒劲粗犷的手臂肌肉贲张,蓄满狂猛的力量,他铁青了脸,每一个字都从牙缝里狠狠挤出来,“你哪只手碰的她,我就费了你哪只手。”
扯住刘正东的右手,狠狠往后一掰,心惊肉跳的嘎啦声后,是刘正东杀猪一样的痛叫,昏沉中的乔灵昔咬着牙撑起来,却一个不稳跌下了床,她索性趁势抱住了韩朗的腿儿,喘着气阻止,“别惹祸上身。”
他俯低眸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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