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公司,周围都是公司里的员工,柳安雅当众说出这种话,分明就是要让夏晚晚难堪!
夏晚晚也的确很生气,她紧紧攥着手掌,咬牙切齿地说:“我是拿了你们的钱,但有必要一直说下去吗?”
“一直提起的人,是你啊,难道不是你告诉母亲,要感谢她当年的资助,才务必要参加你们的婚礼?这理由你能说得,别人就说不得了?”
盛子琛眉头轻轻皱了下,立刻扭头,看向身边的人。
夏晚晚有些心虚,但想了想,她也没说错什么,心虚干嘛?
所以当下,夏晚晚又昂起头,反击道:“我说,是心怀感恩,但是你说,就是在拿过往的情分来要挟人!”
夏晚晚竟然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来,柳安雅觉得很不可思议。
但由此可以看得出,夏晚晚的心思已经歪了,就算和她争辩,也不会有结果。
既然如此,柳安雅也懒得再多费口舌,随便做了一番总结:“随便你怎么想,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要怎么做,你自己要想好,因为我不会再对你们手下留情。”
说完,柳安雅深深看了眼夏晚晚,接着转身便走。
盛子琛看出柳安雅很生气,他本想追上柳安雅,对她说些宽心的话。
可是夏晚晚在旁边紧紧揪着他的手臂,死活不放手。
没办法,盛子琛只能对小丁说:“你去送送安雅。”
小丁心领神会,抬步便去追。
而夏晚晚则在原地气得直跳脚,质问道:“为什么要送她,这女人就是上门来找茬的,应该让人把她赶出去!”
盛子琛的声音变得很严肃,问:“晚晚,你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为什么说我胡闹,明明是柳安雅上门挑衅的!”
“我说的,是婚礼的事。”
盛子琛已经阻断了夏晚晚筹备婚礼的路,却没想到,她还是能将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夏晚晚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理直气壮地说:“我想和你结婚,我是认真的,既然要认真,就要通知身边的人,让大家来分享我们的喜悦。”
“但我说了,结婚的时间,不是现在,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柳安雅和她的母亲肯定被气得不轻,不然的话,柳安雅也不会亲自找上门来。
但这样的心思,是不能讲给盛子琛听的,夏晚晚扬着眉,说:“如果不是现在,那是什么时候,你给我一个期限。”
“怎么着,也要等你头疼病治愈。”
这个答案让夏晚晚皱起眉,张口就要反驳。
可盛子琛比她快了一步,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好了,这事听我的。”
夏晚晚才不想呢,但盛子琛的表情很严肃,嘴唇还紧紧抿着,说明他此刻的耐心,少得可怜。
夏晚晚不想真的惹恼盛子琛,而且,她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没必要让气氛变得太僵,所以,夏晚晚点着头,说:“行,都听你的,只要能嫁给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话音落下,夏晚晚主动投入盛子琛的怀里。
她希望用一个怀抱,来柔软盛子琛的心,让他不要生气。
可盛子琛却浑身僵硬,感觉好头疼。
发生这次的不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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