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就教,太晚了,你和清清抓紧,别浪费了良宵啊!”
他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整兄弟的机会,回头他肯定教,教儿子喊他兄弟“哥”就是了,难得能压这不可一世的老友一回,他一定要好好把握。
后来傅知之也不知道被亲爹灌了什么迷汤,真就有挺长的一段时间,见着邵励城和叶思清就分别喊“霸王哥哥”和“神仙姐姐”,所以那段时间每回邵老大见着傅禹墨一家子的表情就像吃着了地雷似的……
这晚洞房还好只有这一个小小的波折,后边全由邵老大撒欢尽兴,过得比度蜜月还激情四射。
叶思清早上闭眼前,有气无力地拧了他的手,迷糊的,喃喃地嘟囔着,“……你到底哪来那么多花样……经验丰富的……了不起么……可恶……”
邵老大竖耳听见了媳妇儿的话,顿时更觉神清气爽,大笑着抱起人,进浴室洗干净了,才又搁回床上,拿被子严严实实地捂好,搂着她,一起躺下,安心地熟睡了。
夫妻俩新婚燕尔,无论之前度了多长时间的蜜月,依旧如胶似漆,只不过与蜜月时期不同的是,邵励城得回公司和帮会里,两头忙了。
叶思清就此空出了不少时间,但几乎都被邵励城的母亲占去了。
婚宴过后,她跟着邵励城回了观市,任芳也一同回去,就想着带儿媳四处玩儿,给朋友们认认脸。
有一次,任芳顺道去了半月湾的别墅吃晚饭,正巧有朋友约了个麻将局,吃完了饭,她便想要带叶思清一块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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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邵励城坐在沙发上给老婆削了个好看的苹果递过去,恰巧听见,眉头一横,“去那种局子干什么?她手生,跟你们这些老手玩不来,要让她上桌,她一晚上能把你输哭喽。”
任芳头一回听他提起叶思清的玩牌水平,却没想到是这种评价,顿时吃惊不已,“这么凶残?”
她看着叶思清,求证。
叶思清轻轻点了头,微笑道,“我是不擅长玩这个。”
心直口快的任芳哎呀一声,“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会,这不你心思鬼着呢?”
“怎么说话的?”邵励城一听就不乐意了,“就那玩意儿,有什么稀罕的?也就你们这些老太婆成天惦记着,我老婆就不屑玩。”
“……疼老婆就疼老婆,连带着你老妈一块儿喷了你?!你这不孝子!”任芳故意板了一下脸,顺手抽了他一掌。
这段时日以来,叶思清早已习惯这对母子说话和相处的模式,就是会时不时“动粗”,当然,多数是任芳揍儿子,他儿子那手劲儿,那力度,一般也不会轻易往人身上招呼。
“如果妈你很想去玩,我可以陪你一起去的。”叶思清笑着说。
“你甭宠着她。”邵励城嗤道,“你这些天就是她让去哪儿就去哪儿,都快把这老太太惯坏了,你也不喜欢玩牌,等会儿万一闷着了怎么办?不去,我们就是不去。甭搭理这老太。”
“那是跟你玩才闷,小清跟我一起去,我们能得很有意思,没那么无聊。”任芳边说边怂恿儿媳妇,“走吧走吧,今晚我们就去玩玩牌,别管输赢,有妈在,都给你兜着。”
她这话说得豪气干云,和他那当大佬的儿子气势倒是很像。
但邵励城太清楚他老妈的德性了,说难听些,那赌品可真不怎么样。
他带叶思清上过牌桌,和他那三个玩牌手黑的兄弟玩过,叶思清的水平简直可以说是菜鸟中的菜鸟了。
虽然任芳和她那一挂的牌友远远不及他们这些在道上玩牌玩得特别野的人,但怎么说都比叶思清强得多。
女人的性子又多是喜欢计较的,何况这些老太太们,都是得由人让着捧着的脾气。
任芳嘴上说得是好听,但若叶思清玩牌真输得一塌糊涂,这平日里要强又要脸的老太太难保不会有怨。
邵励城拉着老婆到一旁说着悄悄话,把事情给她捋了捋,说明白了些,提点了一番,劝她甭去趟那“浑水”。
只见他老婆思忖了一阵,竟是比他想象中的更容易说通,转身就婉言拒绝了任芳刚才说要她陪着去的麻将局。
邵老大心甚慰,总算觉得在家里头的地位提高了,夫纲有作用了。
然而还没过几天,进办公室开会之前的他照例给叶思清打电话,要提醒她吃晚饭,拨了几次,都没人接听。
他便将电话打回家里的座机,却听佣人汇报,“太太说是跟老夫人去打麻将了,晚上不回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