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觥交错的晚会,来的都是权高望重的人,三线开外的秦白能混进来还是多亏了杨瑞的帮忙,她缕过一头海藻般的红发,正了正妆容,风情万种般走向人群。
如果说怯场那是不存在的,秦白倒是想他们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奈何根本没有人会关心你是谁。
但是这么多导演在这里怎么着也得捞个角色回去。不能白白浪费这机会不是。
可是呐人家表面还和和气气实际呐根本不搭理你,受挫的秦白在一盘喝着闷酒,甘甜苦涩的红酒味在口中盘旋,这会眼角撇见由远及近的徐肖连导演!他的戏可是谁拍谁红,精品出作,业界的领头人。如果能演上个角色那离红也不远了,秦白波澜不惊的面下波涛汹涌。
刚想上前打个招呼,没由来的眼前一片漆黑,什么情况全场的灯光居然灭了,人群开始骚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如恶兽一般缠绕着她,秦白紧皱这眉头,像溺水的孩子拼命地想抓住每一根救命稻草。
’噼里啪啦’餐具掉落的声音伴随着一阵阵的唏嘘。秦白内心厌恶着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可是有无不是恐惧笼罩心头,她微怔着抱着头蹲下来,应激反应下的她失去了平时的沉稳和冷静,在角落里发抖。
她怕黑很怕很怕,连睡觉都开着灯。
过了一会灯光就来了,在酒水和蛋糕混杂的污渍中蹲着那个瘦削无助的她。
人们很快发现了她,有在远处看热闹的,也有在心里谩骂她的,断个电还能搞成这般模样?又是哪来的心机婊博同情?还有想上前拉她一把又不出手的。可是就是没有一个出头的人,好似都在等着别人。
秦白感受到光的照射,抬起头,泪眼婆娑的她望向那看热闹的人群,窘迫的她拿起手包撒腿就跑了。
踉踉跄跄地在奔跑在长廊上却撞上了来者,“对不起,对不起”看着眼前黑色西装上俨然印着自己白噗噗的底妆,只觉得头疼,真是接二连三的霉运挥之不去。
抬起头看到一张冰山脸,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信号,精绝的下颚角,高耸的鼻梁,再往上对上一双望不到底的眼睛,秦白很快撇开了头。脑袋里只剩下害怕二字。
“不好意思,我可以赔!”后退几步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看这剪裁这西服肯定很贵把。
尔易瞥了她一眼,脏兮兮的她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看到就很心烦“不需要”,冷冷的声音无不是距离和厌恶。
他嗤之以鼻,拍了拍衣襟大步离开,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故意找存在感的?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秦白翻了个白眼,傲气什么?都说赔给他了。
本来秦白对于刚才的事故本来还心有余悸,经过这一茬,现在也是只剩下生气了,一是对自己不争气而懊恼,二是那个人的态度让她很不爽。
不过当她看到自己的身上时,好像是明白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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