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楼西洲听出来了,淡淡一笑,“我没有看法。”
“啊?”
“哪有别人做几次饭、有几次想要化干戈为玉帛的行为就能不计前嫌?我尊重你一切的做法,你是成年人,你有独立且成熟的思想,我不会左右。”
花尽抱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胸口。
“我还挺为难的。”
“我明白。”楼西洲抱紧了一些,“你想让安安和西至满意,又不想让自己为难。”
“我也怕你不高兴。”花尽软软的道,手指揪着他的衣服。
“我倒是没有,只是……若是被爸知道我没有劝你,他会对我很失望。”
“那……”
“无妨。我把你伺候好了,你天天开开心心,对他来说,也够了。”
花尽顿了一会儿,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你这句话厉害了。”搞的她都有点愧疚,所谓说话的高明之处。
楼西洲宠溺的在她头上轻轻一吻,“跟着我高兴么?”
“高兴。”
“那就好,跟你在一起我也很开心。”
“哇,这句话就更厉害了。”
楼西洲笑笑。
花尽享受着他怀抱的温暖,她的音调像是情人间的呢喃,“抱紧我。”
“抱的还不够紧?”
“嗯。”
“那怎么抱才算紧?”
花尽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迟迟没有回话。
楼西洲低头,正好撞进了她幽亮的、笑的坏坏的眼睛里。
这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
他挑眉,“做什么呢?”
“我紧么?”
“……”
楼西洲给了她一指头,弹在她后脑勺,“找打是不是?”
“你舍得打我么?”
他失笑,“还真不舍得。”
两个人在院子里腻歪了一会儿,楼西洲,“我要先回去,还有一小时就要登机。”
“嗯~不想你走。”
“明天正式上班,我不去不行。你们回去时,我去接你。”
“好吧。”
花尽叹口气,踮起脚尖,恋恋不舍的看他,感叹,“真是色令智昏,你要是丑点,我至于这么牵肠挂肚?”
楼西洲笑的咧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彼此彼此。”
又抱一会儿亲一会儿,楼西洲才离开。
…………
这个屋子今晚不能睡,去最近的酒店。
花尽独自带奶昔。
她失眠了。
脑子里有很多关于楼岳明的事情,不停的旋转,以至于辗转难睡。
等到她终于有了困意时,发现奶昔在发烧。
很烫很烫。
她吓的困意瞬间消失无踪,赶紧起来,给奶昔穿好衣服。
这么晚她也不好叫楼西至和安安,自己一个人去医院。
大半夜不好打车,在街头等了十几分钟。
奶昔中途醒过一次。
“妈咪。”
“嗯,宝贝。”花尽心都揪在一起,“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好热,不要穿衣服。”
“等会儿,去医院脱。”她拦一辆出租,那车疾驰而去,却又走了一百米后掉头回来,司机打开车窗,“小姐,请您上车。”
花尽朝着后座看去,后座的人也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