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
奶昔一直在撒娇,抱抱爸爸,亲亲爸爸,又摸摸爸爸的头发和脸蛋。
不停的夸爸爸长的好看,好爱爸爸。
楼西洲很受用。
但还是把奶昔抱到了中堂,把她放下。
“不能放。”奶昔抱着他的腿不丢,“爸爸抱。”
楼西洲垂眸看这丫头片子,这一脸的小算盘。
“说说看,为什么不能放呢?”
“我想和爸爸一直一直在一起,不想和爸爸分开,爱爸爸。”
这丫头是知道他要找她算账了。
“谁教你说的?”
“妈咪。”唉不对,“是宝宝自己想的。”
哦。
妈咪教的。
“妈咪呢?”
“妈咪碎觉觉去了。”
“好,我们一起去找妈咪。”
“好。”奶昔张开手臂。
“自己走。”
“不要嘛,爸爸。”奶昔又抱住了他,“想要爸爸抱抱,爸爸身上好好香。”
楼西洲被哄的心里一阵痒,把她抱起来往卧室里走。
梧桐苑很大。
有他们专门的庭院。
楼西洲进屋,一阵热气过来,他脱了外套,给奶昔也脱了,换上小睡衣。
这时花尽从浴室里出来。
“老公,宝贝。”
“妈咪。”
楼西洲把奶昔提到墙边站着,给了花尽一个眼神,“你过去。”
花尽也默默的过去,和奶昔站在一起。
母女俩一对视,同时耸肩。
我让你去撒娇破灾,你怎么做的,居然失败?
爸爸好狠心,又惩罚我。
眼神无声的交流后又同时看向楼西洲,后者暗暗咬牙。
“你俩,今晚的事做的对么?”
“我没错。”花尽。
“妈咪没有错宝宝也没有。”
楼西洲坐在沙发,面对着他们,“把那四岁的小男孩儿门牙打掉一颗,你俩没错?”
“我没有。”花尽。
奶昔摆手,可爱的伸出两个手指头,“爸爸,是打掉两颗门牙。”
花尽,“……”这傻孩子。
“你还很骄傲?”
“陆苏苏说我好棒。”
楼西洲扶额,“打人是不对的,你知不知道?”
“妈咪说受欺负了就要打,不可以让别人欺负宝宝。”
花尽干咳,表示是她说的。
“他欺负你了?”楼西洲问。
“嗯,他叫我小卷毛。”
“这是欺负?你难道不是小卷毛?”
奶昔怒了。
她脸蛋当时就垮下来,小拳头一握,“我不是小卷毛,哼!”
“奶昔,你要尊重事实,我不会为了哄你就告诉你,你的头发……”
“啊——”
奶昔像个小火箭,弯腰,低头,冲!
砰!
一脑壳撞在楼西洲的肚子上,楼西洲第一次知道被小孩儿撞也这么疼。
他胸口受钝一般,很想咳嗽。
奶昔站起来,一副干架的姿态。
“你才是小卷毛,我不是!”
“……”
这时候应该有个人出来告诉奶昔事实,他看向花尽。
花尽过来。
把奶昔往怀里一拉。
“宝贝不是卷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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