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霍景言走上前揽住苏挽晴的肩膀,欲言又止。
苏挽晴抽了抽鼻子,缓缓地、缓缓地将刘安身上的白布盖上,然后转头扑向了霍景言的怀里,道:“我没事......我没事......”
你这样子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
霍景言叹了口气,揽着苏挽晴不说话。
看到这个样子的她真的是心疼,却又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
刘安的葬礼就办在苏挽晴家的老房子里,苏挽晴一个一个的通知刘安的亲戚朋友们,看着人来人往的都来祭拜刘安,苏挽晴脸色木然,站在一边,仿佛没有了灵魂。
霍景言在一边招揽客人,一边时不时担忧的看苏挽晴一眼,想要安慰她,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咱们让苏挽晴好好静一静吧。”安逸轩说,霍景言抽了一根烟,在烟雾缭绕中看了安逸轩一眼,这才问:“你怎么在那边?”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两个人却都明白霍景言的意思:刘安死的时候你怎么在她身边?你又是为了什么在医院?
“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安逸轩也抽了一根烟,隐晦的看了木愣愣的苏挽晴一眼,这才道:“我一直没有断绝和苏挽晴妈妈的联系......这些年我一直都有在帮晚晴照顾她妈妈。”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要这么做?”安逸轩看见霍景言点了点头,这才讽刺一笑,道:“因为我对晚晴是认真的,我是认真的想要和她在一起、想要和她共度一生,所以在晚晴入狱期间,我一直都在照顾她的妈妈,至少想让她的妈妈先认同我。并切一直希望我能跟晚晴一起生活快乐。”
“——而你,霍景言,你有想过这些吗?晚晴出狱了这么久,你有说过要和她一起去看看她的妈妈嘛?”
没有。
霍景言在心里说道,本以为坚强无比的心也开始一阵一阵的钝痛起来。
他从来没有说过要和苏挽晴一起去见见她的妈妈,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苏挽晴的妈妈接到他的那边去住,因为他一直专注于和苏挽晴在一起,反而忽视了这些。
苏挽晴不见她妈妈是因为她在逃避,可是他本应该劝说苏挽晴的,本应该消除她的这种逃避好让苏挽晴和她的妈妈快快乐乐的在一起,至少不会出现这种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的遗憾。
而他并没有做到。
霍景言心里猛地一沉,觉得自己肩膀上担着一条人命。
“晚晴出来多久了?”安逸轩问他,趁着宾客渐少的时候很好抽了一口烟。
“有几个月了吧。”霍景言道,把手里抽完的烟按到烟灰缸里,哑着嗓子道。
“几个月了?几个月了你不让她去看她母亲?”安逸轩提高了声音道,又觉得自己嗓音有点大,回头看了苏挽晴一眼,转头压低了声音道:“晚晴为什么没回去过?你又为什么没让她回去?”
“我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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