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在少女全身的令咒、仅仅是为了用来控制Berserker。
作为魔术回路而言毫无作用的它们、毫无疑问地削减着少女的生命。
Berserker只是稍微一动弹、白色的少女就会大声惨叫。
―――这也难怪。
这是发生在圣杯出现二个月之前的事。
要将身为大英雄的他留在现世、就只能靠少女的魔力与令咒。
因为Berserker不是由圣杯的魔力构造而成的。
尽管少女十分特别、但要仅以自身的魔力留住Berserker依然无异于夺走自己的生命。
明明理解这些、他们依然没有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
将她抛弃在冬之森、抛弃在饥饿的兽群里。
甚至把她送给被恶灵附体的亡骸。
也把她扔进过他们用以对方失败作品的垃圾场。
少女想要得救、就只能依靠他们唯一给予自己的巨人。
―――面对无数已经无法称作训练的拷问、少女活了下来。
用巨人对抗企图伤害自己的敌人。
每次都边发出痛苦的叫声、一边将不断袭来的敌人全部排除。
……这种过程、是从何时起。
变为了对自己而言很特别的存在、她自己也不清楚。
少女与她的幼小相反、讨厌向别人示弱。
她所说的话全都是痛骂。
因为她本能般的领悟到、与其叹息、不如憎恨令她叹气的元凶更能使自己坚强起来。
少女轻蔑着Berserker的丑陋、诅咒着他的存在。
这也是当然。
因为如果没有Berserker、少女也不用如此痛苦。
如果不被选为Master、也不会被人抛进那样地狱里。
少女每每有事都会憎恨Berserker、并将愤怒用言语发泄出来。
习惯了如何控制、出现圣杯降临的预兆的时候、侵袭着少女的疼痛已经消失了。
少女为了报复至今为止的一切而夺去了巨人的理性、将他当作无法言语的「狂戦士」来使用。
―――这就是少女用尽全力的抵抗、他早已领悟到这一点。
少女通过这么做、拼命的想要掩饰自身的软弱。
示意自己一个人也能活下去。
挺起胸膛示意自己不需要可以依靠的伙伴和相亲相爱的朋友。
……这是。
为了欺骗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他人的给予的自己、用尽全力在虚张声势。
「―――Berserker很厉害呢」
————————分割——————已经不记得那天是什么日子,只是很奇怪的自己又有了意识,而且意识深处有着强烈的印象,自己之所以能够出现,是眼前这个小女孩的功劳,自己必须要尽力保护她不受伤害,并且还要帮助她夺取那个名为圣杯的东西。
那是一个冰雪妖精般的女孩,本来正值活泼天真的年龄,却不得不承受着无尽的痛苦,换来自己的出现。不知道为什么,也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只需要守护着她。
自己很想和她说话,也只能和她说话。因为只要自己稍微移动一下,小女孩就会痛不欲生,这究竟是为何?既然如此痛苦,却还要换来自己?
原来,她只是一件可怜的作品,是某些人满足野心的工具。曾几何时,自己也成为过别人野心的工具,那种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明白。幸运的是,自己有打破一切的力量,但是这个女孩却没有。也许,她就是因为需要自己的力量,才会不惜忍受肉体的痛苦,也要换来自己的帮助吧?
不过,好像那个想法是错的。女孩并不喜欢自己,无论是谁,都不会喜欢如此粗旷的自己吧?更何况,自己的到来而带个女孩的,是无尽的痛苦。
“Berserker最讨厌了。”女孩不时会说出这样的气话,虽然她知道她离不开自己,但是,心底的深处,还是希望这一切没有发生,而自己也并不存在吧。
每当这种时候,自己只能一笑置之,还能说什么呢?都已经注定了痛苦的存在,唯有让她发泄一下被压抑的情绪,这样她或许可以稍微的轻松一点。
不过,有一段时间真的很快乐。很久没有和人说过话的自己,对着小女孩说了很多,而小女孩也出乎意料的认真听着。虽然,在最后总是会被她讽刺一下,或者痛骂一顿,但是,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说过话的自己,有一个忠实的听众在倾听着自己的故事,这份愉悦,是无与伦比的。
保护女孩已经不单单是自己所背负的责任,而已经成为了自己所认同的事实,同样,自己也已经认同了这个女孩。多年的痛苦和冷眼没有改变她的纯真,她依旧是她,并没有被仅有的所教导的东西而改变。
也许,在她心灵深处,还有着某个幸福的画面支撑着她,不然,这么长久以来的折磨,肯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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