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在此时,那名杂役已经进入洞府,将灵米放到赵立明身前,这才道,“管事,那赵元先前曾言,他误了管事大事,实为不该,特意奉上这些灵米赔罪,日后唯您马首是瞻!”
“还有呢?”赵立明捏了捏手中的茶杯,淡然道。
“他还说,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他十天前只是想抓一只青玉鼠却不料想冲撞了管事,若是管事愿意既往不咎,他愿意将日后供奉的三成献给管事。”
“他是什么东西?他也配姓赵?”赵立明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声音,“他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不愿意既往不咎他就鱼死网破将我的事情捅上去不成?我倒要看看他想怎么做。”
见他震怒异常,那较为年轻的修士赵立新也是赶忙劝阻,“五哥切勿动怒,那赵元已经低头,并且表示愿意以你马首是瞻,不如您将他收入手下做事如何?”
见自己七弟所言,赵立明不由叹了一口气,“七弟啊七弟,你还是太年轻。那赵元本是一个散修,好不容易进入药园,我先前使用噬灵蝗却是想要将他赶出去,已经让他在心中记恨。
而且,他进入药园之时不过炼气五层,如今却是与你一般,距离炼气七层也为时不远,天资比我都要强上一线,日后说不得有着筑基机会。
对于这种得罪了的人,就必须一棍子打死,铡草除根,不留后患。这样,既解了后顾之忧,也不必担心我的事情泄露出去。
更何况,他既然能轻易解决寻常炼气后期都束手无策的噬灵蝗,那必然有着自己的机缘。而且,还能忍着心中的仇恨来我这里低头靠拢,送上对他珍贵异常的大大量一阶中品青玉米赔罪,可见其心智心性。
此子,心机深沉,又有筑基的机会,却是万万不可留手,必须将其斩杀,不留后患。我现在最为后悔的就是没有直接将他招揽至手下一开始就结个善缘,或者是干脆一开始就找机会将他斩杀。”
二人交谈之际,赵立新又让那杂役前去药园盯着赵元,不料想只是一刻钟那杂役便再次返回到了洞府之中。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盯着药园吗,莫非是出了什么纰漏?”
那杂役见赵立明面色不虞,连忙解释道,“管事,据药园其他灵植夫所言,那赵元先前自这里离开之后就直接出了药园往泗水坊的方向去了。”
“嗯?”赵立明闻言一叹,“看看,七弟,这明显是去置办一些手段用来防身了。虽然我本来就没打算放过他,但是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的心思缜密,一方面过来认错低头想要稳住我,另一方面却是准备后手。”
赵立新闻言,豁然起身,“果如七哥所言,这赵元留不得,七哥身为药园管事却是不好出手对付他,这次让我去吧,在其返回药园的陆上直接将其伏击击杀。”
“不行!”对于赵立新的意见,赵立明直接否决,“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七弟你虽然通晓数中法术,又有一阶上品法器傍身,一般初入炼气后期的修士都无法与你相比,但也并不保险。
三百年前,我赵家先祖便是得罪了一个小修士家族,却不被对方重视,最终成功逃离出来。后来得了仙缘证就筑基之后,返回故地将那家族灭族。
这一次,还是由我亲自走一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