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不像城里那么热闹,总是静静的,枯叶落地的声音清晰可辨。正值初秋,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蝉嘈杂的叫声,一阵微风拂过,林间的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接着是更多的树叶落下。而在这看似安静详和的环境背后,此刻却正上演着惊心动魄的一幕。
A市郊区,一幢木楼里。
几名便衣警察悄无声息地闪进一幢废弃木楼,他们手里都握着一把枪,小心翼翼地走进楼道口,向上挪动着缓步的碎步,目光却是死死地注视着前方。
摸到第二层,为首的便衣警官“嘭”地一声踹开了木门,迅速向屋内举起手枪,目光警惕地环视了下四周——房子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为首的警官切齿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拳头死死地紧握起来。
“郑局,他在那儿。”这时,一个小个子警察指着左面的树林大声喊道。
“追。”
郑局一声令下,几名便衣警察把楼梯的木板踩得咯咯响,快步向一个身穿蓝色风衣的男人追去。下楼、开门、追到树林,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然而穿蓝色风衣的男人却已不见踪影。
郑局停下脚步,四下环视一番稀疏的树林,随即把目光锁定在一棵粗树上,微微摆眼,另外几个警察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准备从两边包抄。
靠近粗树时,意外却突然发生。
“嘭,嘭,嘭。”几声枪响过后,几名警察应声倒地。蓝衣男人双腿环树,一边倒悬着从树顶直线滑下,一边开着枪,到底时,一闪躲到树后。郑局和剩下的两名警察吃惊之余,也迅速隐藏在树后,接着是双方激烈的枪战。
不到一分钟,蓝衣男人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殷红的鲜血很快从腿部涌出,把蓝色裤子染红、浸透,最后滴在落叶上。
“啪嗒,啪嗒。”
“树后的人听着,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放下武器。”郑局扯着嗓子冲对方喊,一根根青筋在涨红的脸上暴露无遗。
片刻,蓝衣男人扔出手枪,一瘸一拐地从树后走出,双手作投降状。
“郑局。”两名警察向他请示。
“走。”郑局果断地说。
刚一露头,“嘭,嘭。”男人突然又从腰间拔出一把枪射击,趁他们往树后躲的当儿,一瘸一拐地向前跑去,同时朝身后开枪。
跑着跑着,一只野狗迎面而来,蓝衣男人嘴角浅浅上扬,迅速举枪瞄准狗腿,一阵惨叫过后,野狗拖着一条伤腿拼命逃去。这样一来,就留下了两处不规则的血迹。
郑局他们再次追来时,蓝衣男人又消失了。再一观察,郑局发现了两条不规则的血迹。
“这……”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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