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慈欢兄也莫气,学生不听话换一个就是,再者说我之前已经试探了上方的态度,他们明明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特派员点了点头:“上方也是没有办法,张启山送去的证据在大庭广众之下亮了出来,所以这次不管怎样明日我与上面派遣过来的人也得做个样子,好堵住一些人的嘴,所以谦之兄你懂我的意思吧!”
左谦之听到这有些慌乱的心这才稳定下来,多亏他与这位名为李慈欢的人早些年还有点交情,不然明日真有可能给他打得措手不及!
左谦之赶紧亲自将茶盏亲自倒满水,双手呈到李慈欢面前:“此次还要多谢慈欢兄了!”
然而李慈欢并未接过这杯茶盏,反而用三根手指在茶几上敲了三下。
左谦之神色一愣,然后赶紧反应了过来,将那茶盏放在了敲打的那处......
江落一直安静地站在一侧,全神贯注的听着李慈欢所说的话。
................
在李慈欢走后,左谦之连忙叫来属下问道:“张启山死了吗?”
属下有些心虚垂着头说道:“红班主已经死了,但是张启山与二月红在我们增援人手到达前就已经跑掉了。”
听到这话左谦之气得挥起胳膊狠狠地抽在了这名属下的脸上,大骂一句:“废物!”
属下的脸当时就肿了起来,恐惧地说道:“大人恕罪,属下已经派遣所有人手全城搜捕了,这次定能抓到他们二人!”
左谦之无比愤怒,这么多人却连一个张启山都杀不了,然而他现在也只能继续增加人马全城搜捕张启山。
等守卫走出去后,左谦之看了眼还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江落,眼里闪过一丝冷意,但也没管他,而是转身向书房走去。
来到书房后,左谦之赶紧按动墙上的开关,一个通道赫然出现在眼前,他赶紧往里走去,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将那账本销毁!
左谦之眼里满是戾气,该死的张启山!该死的二月红!
走到最里面后,左谦之将手按在了墙上的卡槽里,“咔哒”一声,被包裹着的账本就掉了出来。
然而还没等左谦之捡起这个账本,他就听到一声枪响,接着他的左腹就感到一阵剧痛。
左谦之不可置信地回头望去,居然是江落!!!
左谦之用手捂着左腹不断流着鲜血的枪伤,抽搐着脸颊恨声问道:“江落!!!你为什么......”
然而没等他说完,江落就再次开枪,枪枪命中,直到弹夹清空江落这才停手,他面无表情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左谦之,走到他身旁用刚才夺过来的长刀砍掉了他的头颅,从他身上翻找出带有张家人血的血清,然后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账本。
就当江落要往外走时,那个李慈欢的特派员的身影出现在了隧道的出口处,江落看见他后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脑海一片空白,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愣怔地站在原地。
“李慈欢”对出现在他眼前的一面神情凝重又有些不解,这个江家遗漏的活口杀了左谦之?
原本他是想直接杀了这个江落,但是又想到刚才他来时江落看他的眼神明显是瞧出什么,而且这个江落居然杀了左谦之,很有可能左谦之也被他骗了,他根本不是江宁海的儿子!于是他拿着枪朝着江落的脚旁射了一枪,冷厉的声音响起:“不想死就跪下,双手贴地上!”
江落并没有被打在他脚边的子弹吓到,反而像是被这人的声音震慑到一般,竟然直直地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到地上还发出闷响,然而他像是没感到疼痛般,执行着命令,将手里拿着的血清和账本一同放在了身前,然后垂着头跪俯下身子将手放在身前。
确定江落手里没有武器后,他另一只手从脖颈处撕开易容的面具,面具之下是原本应该与二月红在一起的张启山!
张启山拿着枪走到江落身旁,他微微皱着眉,看清一旁左谦子的死相,致命伤是子弹射穿的左眼,然后应该是死后被割下了头颅。
张启山眼神幽深,目若利剑,他蹲下身一只手用枪抵住他因跪俯顺从的姿态而裸露在外的后颈,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账本与血清,凛声质问:“你究竟是谁?!”
枪械冰冷的触感让江落忍不住瑟缩了下脖颈,江落现在很是疑惑明明他已经将左谦之杀了,为何佛爷还是不高兴的样子?他侧仰着头想看佛爷的面容,有心说话,但是良久只能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来:“江!”
但是这个“江”字的发音却有些模糊不清,听在张启山耳里却隐约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