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气喘吁吁的在森林中奔跑。
她生的如同路边带刺的野玫瑰一样娇艳, 激烈的奔跑让她香汗淋漓, 也不见狼狈, 反而像是被雨打过的新荷, 娇嫩可怜。
只是都说越美的女人越不简单, 这位也一样。
全国上下官府通缉的一级在逃案犯,江湖上白道喊打喊杀的食人花,花月娘。
别看她生的美, 几年间死在她手上的男人不计其数,却没几个人能抓到她。
她武功不错, 但江湖上的大侠更多, 只是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花月娘手段诡秘, 只要你一时心软,那就肯定会成为她的一顿大餐。
只是再硬的拳头也有踢到铁板的时候。
“那煞星到底是谁?”
她皱着眉观察着四周, 生怕那人追了上来。
锋利的刀悄无声息的袭来, 花月娘在地上打了个滚,好险的避开了。
此时她身上粘上了草屑和泥土,发丝也凌乱了,这才显露出狼狈的姿态来, 只是依旧是楚楚可怜。
“你到底是谁, 我和你无怨无仇, 为何这样紧追不舍?”
“喵~”
小奶猫的声音响起,一个肩上趴着一只白色小猫,穿着黑衣, 带着斗笠的男子现身。
一阵风吹来,微微吹开了男子斗笠上的黑纱,花月娘因为趴在地上,所以有一瞬间看清了对方的样貌。
这是一个比她之前所有猎物都要优质的男人,若是平时她肯定要使尽浑身解数去引诱对方,说不一定还会违背自己的原则多让他活一段时间。
只是这个男人是个活脱脱的煞星,无论她用什么样的手段,都不见他有一丝一毫的心软,招招致命,如果不是她这么多年收集了许多保命的法门,估计刚刚就命丧黄泉了。
“公子!”
“喵~”
“花月娘,食人花,曾犯下五十多桩命案,受害人多是俊美的青年书生。”
卡卢比的声音冷冽的似乎不带一丝感情,让花月娘整个身体都陷入了冰窟之中。
她伏在地上,神色突然变得悲哀起来。
“都说我杀人不眨眼,可是你们谁知道我一个女人的难处!难道我不想找一个好人嫁了,过着安稳的相夫教子的生活吗!”
她哭的梨花带雨,眼含倔强的望着卡卢比。
“从小我就辗转被卖,每一次买我的男人都名义上是我的父亲,但实际上却把我当做是泄/欲的工具,男人何其可恶,他们都该死!”
卡卢比静静地站在原地,并没有出手。
花月娘心中暗喜,心想果然是男人都会对有这样悲惨遭遇的女人心软。
“哦。”
卡卢比看她趴在地上哭,冷冷的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手中的刀迅如闪电,顷刻间花月娘就身首异处了。
因为死的太快,她到死都不明白,这男人根本不是心软,而只不过是出于礼貌把她的话听完而已。
即使一个人受了再多的磨难和不公平的对待,那也绝对不是你可以去伤害别的无辜之人发泄怨气的理由。
“喵!”
一千两银子!够了!
“嗯,足够了。”
卡卢比摸了摸小喵的头。
“谢谢你帮我空间跳跃。”
他用布包起花月娘的头,就和小喵一起空间跳跃去了开封府领赏金了。
“这是卡卢比公子这几天领的第三笔大额赏金了,开封府的库房都被你掏空了。”
公孙先生划掉花月娘的名字,看着不见疲惫的卡卢比,心里虽然纳闷他是怎么找到的犯人,难道是犯人这些天都聚集在了开封附近?
“卡卢比公子看起来也不像是缺钱的人,怎么突然和赏金猎人抢起了活?”
展昭也很纳闷。
迟藿和卡卢比虽然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可白玉堂曾和自己提过一嘴,迟藿和卡卢比所用的东西都不是凡品,光是卡卢比腰间的玉佩都抵得上他做十次赏金任务了。
“那都是迟迟的钱,我想自己给她买些东西。”
比方说嫁衣,凤钗,华冠。
开封府里有间很闻名的锦绣织造坊,那里的绣娘技艺都很精巧,据说有时候宫里的织造忙不过来,都是委派给锦绣织造的。
好手艺自然价格也很美丽,所以锦绣织造的客人大多是达官显贵,并且有长久的合作关系彼此都很熟悉。
只是这天她们迎来了一个陌生的客人。
听说卡卢比想给意中人一个惊喜,织造坊里的主管大娘就很乐意帮忙了,接下了单子,也和卡卢比回家一趟,看一下那小娘子的衣服尺寸。
所以才出现了之前的那一幕。
“这位是?”
迟藿歪了歪头,对着面前的中年妇女笑了笑,扭过头来问卡卢比。
“欸……”
“她是被我请过来给你做衣服的。”
那位婶子刚想说话就被卡卢比抢先了话头。
迟藿看着他,脸上的笑越发的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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