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傅殃的脸上有些讥诮,一把将宋九月拉了起来,她手中的枪也被震在了一旁。
黑衣人见状,连忙关上了门。
宋九月被甩的一懵,反应过来后想要下床,却被人狠狠的一拖,毫不意外的又砸在了床上。
她被突然覆上来的男人压的喘不过气儿,双腿不停的蹬着,听到身上唯一的浴袍被撕裂的声音,心里一抖,紧紧的咬着唇瓣。
不要!
她不要被这样!
“我只是来拿礼服的!求你放过我!!求你……”
宋九月的声音有些沙哑,躲过了男人带着浓浓暧昧的吻,偏头看到一旁的枪,眼里一红,再一次伸手拿了过来,抵在男人的额头上,指尖发抖。
“你别逼我……”
傅殃挑挑眉,理智回归了一些,现在看这个女人,竟然看出了两分可爱来,都已经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敢开枪,真不知道该说她善良,还是懦弱。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身体里的野兽不停的冲击着禁锢,快把他给逼疯了,这果然不是一般的药啊。
宋九月的浴袍已经被撕的稀碎,映衬着白色的皮肤,刺的傅殃瞳孔一缩,脑袋里的理智瞬间崩塌。
宋九月的眼泪哗哗的流着,她不敢开枪,她竟然不敢开枪,脑袋里电光火石的一闪,手指缓缓的松开,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有病,你就不怕吗?”
傅殃的动作慢了一分,接着就把她的裙子撩了上去。
“我就是药。”
宋九月被尖锐的疼痛刺的浑身发抖,眼泪掉的更甚,她不过是拿个礼服而已,为什么会这样。
羞耻,愤怒,绝望……
除了这些,她感觉不到分毫,一想到跟陌生的男人做着这种事情,她就恶心,恶心的想吐。
“我会负责……”
傅殃缓缓的说了这一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满意的勾勾唇角,开始里里外外的享用着这个送上门来的人。
到最后,宋九月直接昏睡了过去,眼角依旧带着泪痕。
醒了后,她甚至不敢再去看床上的陌生男人,拿起床边放着的礼服,拖着发软的身体,仓惶的逃出了酒店。
今晚她还要去参加晚宴,爸爸特意打了电话,让她一定要准时到。
宋九月来不及为自己伤心,匆匆的赶去宋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