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过来骑马,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声音从头顶上方嗡然响起。
“我没想到你说骑马,会是在这里。”
霍青岑真的没想到席忱胆子这么大,这不仅是她常来的马场,她父亲也常来,以前他教席忱骑马,都是在这里,他怎么会如此明目张胆,就不怕滞留京城的事被人发现?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这里”
“太危险?”
霍青岑点头。
“这里的工作人员不会乱说话的,况且最危险的地方玩玩最安全。”
马场的工作人员哪里知道席忱早已该走了,他来这里,几乎成了日常,况且哪儿有人会去霍钦岐跟前嚼舌根,和他说话都得斟酌三分,哪里会故意去八卦什么事情。
大家也想不到,席忱是故意留在京城,意图对霍爷女儿不轨。
这事儿就成了罗生门,有人敢来,有人不敢说,席忱就这么在霍钦岐眼皮底下溜达起来了。
“最主要的是”席忱低声笑着。
“在这里,可以见到你。”
更衣间是新的,还有股淡淡装修味道,充斥在空气中,让人呼吸都有些凝滞不畅。
而且,她的后背几乎是靠在他胸前的,每次他说话时,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胸口的细微震动。
莫名鼓噪。
心头都被震荡得酥酥麻麻。
“其实,我有些吃醋了”席忱声音似乎更近了,紧贴着她。
声线沉冽且喑哑。
“嗯?”
“外面有许多人在等你,我倒不是觉得会输给他们,我只是羡慕他们可以正大光明追求你,可是我们现在”席忱轻笑着,“却像在偷情一样。”
偷情两个字戳到了霍青岑的心里。
自从那晚席忱偷偷溜进她家后院时,一切都变了。
应该是追求与被追求的关系,可是他俩之间,就真的和偷情没什么两样。
“我很想告诉他们,我也喜欢你,比他们任何一个人”
“都要喜欢你!”
两人脖颈靠得很近,近得好似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频率。
紊乱,急促,炽热的。
席忱说着,已经松开了扣着腰带的手,又帮她查看了一下护具,确定没问题,才笑着邀请她一起去骑马。
霍青岑离开更衣室,跟着席忱去选马时,心跳波动还很异常,自从那晚之后,席忱就好似变了一个人。
每每说话,都能撩得人心慌。
她是心慌意乱,可某人却非常淡定,好像乱得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