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这状态,怎么搞得跟领导人会晤一样客气。
“哥,可以走了。”霍青岑动作很快,方才还一身骑马装,此时已换了身白毛衣,柔粉色的羽绒服,披散着头发,怎么看都是一副乖巧温柔的模样。
大抵怎么都想不到方才是在马背上英姿飒爽的人,会是她。
“你要不要多穿点?”霍听澜皱眉。
“我穿得挺多的。”
有一种冷,叫做你哥哥觉得你冷。
出门前,霍听澜,又强制她戴了一条与整体风格极不相称的暗色围巾,恨不能把她整个头脸都缠裹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
霍青岑也是无奈,他哥这死亡审美!
霍家兄妹同乘一辆车,席忱自然还是和江慕棠兄弟俩一起,又去接了江瑟瑟,江瑟瑟自然不愿跟着三个男人同车,亲亲热热的钻进了霍家车子里,挨着霍青岑坐在后排,一行人方才出发前往聚餐地点。
“师叔,你在霍家,到底出什么事了?”江慕棠早就想问他了。
“差点被马踢了。”
江慕棠听了这话,心头突地一跳,这马若是发了狠,踹上一脚,真能踢死人。
“你真的没事?”
“没事,得亏霍小姐及时出现,救了我,算起来,我可能欠了她一条命。”席忱轻笑着,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手机。
坐在副驾的小老二瞧着气氛紧张,笑着调解起了气氛。
“欠一条命,要不小师叔你以身相许吧。”
“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吗?”
“你都不知道在京城有多少人想追她,你觉得小姨怎么样?”
“你再胡说我就把你从车子里扔出去!让你跑着去餐厅。”江慕棠皱眉,这小子都在胡扯什么东西。
小师叔和小姨?
这是什么组合。
“我就是开玩笑嘛,哥,你也太认真了。”某个小老二缩了缩脖子,他还是有些怕江慕棠真的把他踹下车。
“这事儿不能开玩笑。”江慕棠根本不敢想这种事。
不敢想,谁有胆子从霍家娶人,光是姨姥爷那一关,就很难,他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生了一副冷面瘟煞的模样,也就是提起妻子女儿,脸上才有些喜色。
打霍青岑主意的人却是很多,时至今日,还没人敢公开表白过,至于小师叔
那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一个整天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一个不是搞雕刻陶艺,整天不是和石头打交道,就是弄陶土,搞泥巴的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那我不开玩笑了,我就随便说说嘛。”某个小老二缩了缩脖子,觉得他哥太较真了。
倒是坐在后侧的席忱,瞧见江慕棠那般认真,摩挲着手机笑了下,“怎么?霍青岑我追不得吗?”
江慕棠心脏骤缩,狠狠颤动两下,透过后视镜,看向席忱。
他脸上有笑,你分不出,他是认真,还是开玩笑的。
“这倒不是,就是你们也不合适啊。”江慕棠皱眉,搞不懂这个小师叔想干嘛?
其实江慕棠虽然和他熟,对席忱也不算了解,毕竟见面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尤其是他开始学雕刻陶艺后,似乎变得越发深沉难懂了。
“我们哪里不合适?”
“”
“嗯?怎么不说话了?我跟她哪里不合适?”
这下子,就连坐在副驾的小老二都傻了眼。
他也只是开玩笑,故意打趣而已,他可真没想过,这两个人会真的发生些什么。
那不是要乱套了?
江慕棠深吸一口气,“师叔,你该不会真的对小姨”
“我瞧着你刚才好像要发脾气了,缓解一下气氛而已。”席忱淡淡笑着。
江慕棠恶寒。
您这是缓解气氛吗?心脏病都能被你吓出来了。
“师叔,您这种玩笑,还是要少开。”江慕棠近来,被强行按头吃瓜,真的就想清静清静,可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