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地问道:“嫂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自问没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我们去里屋去说吧!这里人多嘴杂。”黄夫人冷漠地说道,搀扶着自己的相公朝里屋走去。
袁子虚和南霸天跟在后面口,其余的人全都留下外面。
“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黄广发痛心疾首地问道。
黄夫人愤恨地看着南霸天,缓缓开口:“我膝下无儿无女,过继的那些庶子庶女都已成家立业,我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唯一让我夜不能寐的是我的胞妹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了。”
“可能是年纪大了,最近一年多,经常做梦能梦见她,她在梦里总是哭着求我帮她惩罚害死她的那个人。”
南霸天回忆了半晌才想起黄夫人的胞妹是谁:“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连她长什么样都忘了。”
“哼,你这样薄情寡性的人,自然是不会记得。我妹妹十四岁就和你哥哥定下了婚约,可是你却趁你哥哥进京赶考之际,用卑鄙的手段玷污了我妹妹。”
“我妹妹羞愤难当,第二天就上吊自尽了。因为是家丑,所以对外就宣称是突发疾病而亡。”
黄夫人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目眦欲裂地看着南霸天:“要不是你,我妹妹现在就是二品大员的夫人,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儿女绕膝,尽享天伦!是你,是你毁了她的一切!”
“她死的时候才十五岁,而你转过身就把事给忘了,还从京都娶了个美娇娘回来,日子过得越来越舒坦。”
“你在享受这些的时候,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吗?午夜梦回时,就没想过那些被你害死的冤魂?”
南霸天越听越迷糊:“我说黄夫人,你是不是弄错了?自从你妹妹和我哥定亲之后,我只见过她一面 ,连她长得是圆是扁都没记住,更不知道你们家住在哪儿,我怎么图谋不轨?”
“哼,反正死无对证了,你现在说什么都可以。”
“可是我真的没有碰过你妹妹!你她娘的认错人了!”
“我妹妹亲口告诉我,说外面有人喊了声南爷,这还能有错?”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南霸天简直要气炸了,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冤枉过他。
袁子虚站在那里 ,目光从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黄广发的脸上。
他原本镇定的眼神变得慌乱起来,袁子虚仔细观察他的面相,掐指算了起来,心下一沉。
他轻咳一声说道:“你们都别吵了。黄员外似乎有话要说。”
黄广发闻言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也觉得这可能是个误会,夫人,这些陈年往事过去就过去了,你就别再提了。”
“回头,我们把妹妹的牌位迁到广德寺去,那里香火旺盛,你有时间了就可以去看看她,咱们多给她捐点香油钱,她自然不会再托梦给你了。”
黄夫人坚定地摇摇:“相公,这事你别管。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些年一直念着南霸天当年对你的那点恩德。”
“我今天也不会让你为难,既然我敢站出来承认,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