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养有关,从韩暹一句句自称爷爷来轻贱自己来看,不难得出这样的判断。
白波军仗势欺人才有现在的规模和威名,裹挟大批百姓以多欺少这是常态,想要让韩暹接受他的挑战殊为困难,不耗费一番精力和口舌,不可能实现自己的终极目标。
“爷爷就让你得逞一次,顺着你的意思来做未尝不可。”
韩暹没有出战的准备,他手中的权势富贵全靠麾下人马,过惯了将脑袋悬在裤腰带上讨生活的时候,安逸之后自然不会亲身涉险,命令麾下勇将向他效死的权力自然要大肆利用。
“张辽小儿,我来斩你脑袋。”牛二领受韩暹的将令,驱马而出直奔张辽杀去。
张辽紧握双钩铁枪,与牛二厮杀在一起。
四十余回合后,张辽将牛二一枪捅死,然后装作很吃力的样子将铁枪从牛二的体内抽出来,并且假装气喘吁吁,伸出左手用来擦额头上本就没有的汗水。
张辽大口喘气,然后虚弱的挑衅道:“韩将军,我侥幸胜了一局,不知张将军麾下是否还有勇士敢与我搏杀。”
韩暹怒容汹涌,心火直逼脑门,指着麾下一人吩咐道:“吴三木,给我将那个鸟郡守的脑袋斩下来当尿壶。”
“末将遵命。”吴三木手执一根长矛冲杀而出。
张辽同吴三木之间的厮杀越发艰难,好几次差点儿让长矛挑了自己,他都在咬牙坚持,最后将铁枪捅进吴三木的体内后,他假装脱力直接连铁枪都拿不住脱手而出。
吴三木倒在地上死不瞑目,双钩铁枪就这样直挺挺插着。
张辽跳下马背,差点儿没有站住跌倒在地,他费了一番功夫这才将铁枪抽出,跃上马背时脚底下镫空直接趴在了马腹上,第二次靠着铁枪的支撑这才跃上马背。
“韩将军麾下的勇士,不敌我手中的铁枪皆以伏诛。”
张辽说到这里不得不喘息歇息,并且拍着胸口顺气,他故作无畏道:“相信韩将军不敢与我为敌,就再派麾下的勇士与我厮杀如何?我靠着最后一口余力,还能再战二十回合。”
韩暹早就跃跃欲试,牛二和吴三木已经将张辽的体力消耗殆尽,这一切他都看在眼中,这个时候他若是出战,必定能够在部下心目中树立自己的悍勇威名。
“若是韩将军不敢出战,或者麾下好汉也不敢再与我厮杀,我们改日再战如何?”
张辽间接的继续激将韩暹,将自己的疲态暴露无遗,他已经创造好了等着韩暹来攻杀他的准备,要是韩暹还无动于衷,他只能强势冲杀,再也不会顾虑铁骑冲击之下的死伤。
“张辽小儿,看你韩爷爷如何杀你,想要养精蓄锐之后再战,你也得有这个机会。”
韩暹大吼一声冲击而来,马蹄践踏在地宛如野兽狂奔,手中的大刀闪耀着夺命的锋芒杀机逼人。
张辽眼神骤冷,当韩暹近在眼前时,双钩铁枪直刺而出,震开韩暹手中的大刀,将枪尖送进入韩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