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兹大怒喝道:“我打死你这jiān猾小贼!”举bāng迈步,便要上前。
陈敬龙冷笑道:“你追赶我这片刻工夫,已吃过两刀,糊了一只手,难道还不知厉害么?我后面还有许多埋伏,你若当真不怕死,便只管继续来追好了;嘿,咱们不妨走着瞧后是我被砸个稀烂呢,还是你变成个皮裂馅出的烂包子!”说罢还刀入鞘,扯着雨梦、迪蒙二人,转身便走;竟再不看鲍兹一眼。
鲍兹听说后面还有埋伏,不由惊疑不定,又见陈敬龙一幅有恃无恐的样子,更加不敢轻举妄动;急忙止步,暗自掂掇:“两处埋伏,已把我搞的狼狈不堪,若再经几个埋伏,哪还能留得xing命?啊哟,要让我‘皮裂馅出’,只怕后面的埋伏更加厉害,也未可知!”登时气馁,哪还敢继续追赶?只能呆立原地,眼睁睁看着陈敬龙三人摇摇摆摆,越走越远,渐渐隐于夜sè之中。
行出里许之后,陈敬龙回头观望,已看不见鲍兹身影,这才松了口气,低声笑道:“好险,好险!若那莽汉不知畏惧,继续追赶,咱们可要糟糕了!凭那莽汉的本领,虽然受了伤,恐怕咱三人仍不是他对手!”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衣袖,查看手臂伤势。
雨梦见他小臂上血rou模糊两个大窟窿,登时吃了一惊,急道:“啊哟,你受了伤?要不要紧?这……这可如何是好?”
陈敬龙笑道:“皮rou之伤,不要紧的!”他身上带有当初黄守家所赠金创y当即取出,jiāo给雨梦。雨梦见有yào物应急,便也不再慌张;忙给他敷好创口,从自己裙摆扯下布条包扎。
三人略停片刻,待伤口处理妥当,方又前行。迪蒙问道:“二哥,你去营寨里,打探到什么没有?那些暗族人,究竟来这里搞什么鬼?”陈敬龙忙将营寨中所见所闻细说一遍。
正所谓:“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迪蒙听说塞特部孩童所受虐待,又是难过,又是愤怒,咬牙恨恨说道:“暗族强盗,拿我们半兽族人,不当人看,欺人太甚!我……我要杀光他们,救那些孩子出来……”
陈敬龙沉yin道:“孩子一定要救,但不可鲁莽行事,免得救人不成,反误了他们xing命!……我先前曾说,与暗族人一战势不可免,果然不错;只是如何战法,咱们须得计划妥当才行!”
迪蒙喜道:“二哥,你肯帮我们打暗族人?”
陈敬龙摇头叹道:“不是我帮你们,是你们帮我!暗族占据海湾,是为了助血寇侵我轩辕族;我身为轩辕儿nv,岂能容他?我必要将这营寨连根拨起才好,只是此事非一人之力可为,必得古利部朋友帮忙才行!”
迪蒙道:“二哥放心!我们古利部人,最恨暗族人;跟暗族人打架,一定都支持的;咱们回去,对坤卡酋长讲清楚,请他召集族人帮忙,一定成功!”陈敬龙深觉有理,连连点头。
当下三人急急赶路,向北而行;从塞特部居地旁绕过时,天刚微亮;等回到魔兽谷,才只过午时分。
那商容儿从坤卡酋长处,早听说了陈敬龙与雨梦去往塞特部之事,不免担心,一夜未能睡得踏实;待见他们终于回来,自是喜出望外;忧心既去,便又埋怨起来,嫌陈敬龙带雨梦走,却瞒着自己,厚此薄彼,太不公道;于是,哭闹一场势不可免。陈敬龙只好温言抚慰,哄逗一番;不必细表。
休息一夜。次日清晨起来,陈敬龙、迪蒙二人,便去寻坤卡酋长,向他说明情况,请他派族人相助,前去驱逐暗族人。
坤卡酋长听完二人请求,沉yin良久,方叹道:“古利部,与暗族仇深似海,跟他们打架,族人都是愿意的;可是,我们现在人口不多,能作战的青年勇士,还不足三百人,怎么打得过那两千暗族人?况且,就算能把这两千人赶走,但随后会有更多的暗族人来,仍旧把海湾占了;咱们白白丧送许多族人,又有什么用处?”
陈敬龙听他说完,不由呆了半晌,沉yin道:“不错,暗族人不会干休,就算这两千人被赶走,也仍会再派人来争夺海湾;这一点我可早没想到!如此说来,岂不是只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却无法可想了?”
坤卡酋长摇头叹息,寻思半晌,又缓缓说道:“唯一的办法,只有让半兽族各部落团结起来,一致对抗暗族,打得他们再不敢来,才算将海湾真正夺回!”
陈敬龙听了这话,不由心中更凉,苦笑道:“半兽族各部落,千百年来都不团结,又有什么办法好想……”
坤卡酋长笑道:“那也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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