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哥说道,“难道你也是锦儿姑娘的爱慕者?”
南宫池隐着怒火,“你是什么人?”
那公子得意洋洋的说道,“我是锦儿姑娘的入幕之宾,是未来皇后,把过关的。”
他还轻视的打量了一下南宫池,轻蔑的说,“就你这瘦巴巴的样子,还想喜欢锦儿姑娘,告诉你,来应选的,可都是气宇轩昂的人,就你这弱鸡,呵呵哒!”
他摇了摇头,这时下人禀告回来,说姑娘有请,那公子姿态高傲的进了别苑。
南宫池被气笑了,什么意思,堂堂丞相夫人,明目张胆的,和其他公司幽会,这还有没有天理纲常了。
还有逐月,这是要为自己的嫂子,选夫婿吗?你哥还没死呢。
南宫池想冲进去,却被人拦下,他气呼呼地回到了丞相府,但是却把贴身的小厮,留下来监视这里的一举一动。
小厮每日回去禀报,大概就是,今天有几个公子哥前去拜访,明日有几个爱慕者前去送花,哪一日,又有几个公子哥,因夫人而大打出手,等等诸如此类。
南宫池捶起了桌子,锦儿还没被休呢,就已经为自己找好了下家,说什么爱自己,非自己不可,原来女人都是水性杨花的。
偏不去接她,看她能怎样,可是一向没有主见,整日哭哭啼啼的锦儿,这次很能沉得住气,并且每日听小厮禀报,说夫人过的,如鱼得水,滋润无比。
到是自己,被气得,无心做事,整日在爆发的边缘。
好不容易,就在皇帝大婚的时候,逐月作为丞相的妹妹,要从南宫家出嫁,南宫池借此机会,把锦儿接了回来。
逐月在他心里,毕竟还有些位置,她出嫁那日,南宫池心里还很不是滋味。
一不小心就喝高了,并且酒后乱那个什么,在丞相府的后园内,把锦儿给那个啥了。
其实整到一半儿时,他已经知道是锦儿了,但是他不想停下来,可能在身体交流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啥,是这么美好,能带给自己这么奇妙的感觉。
但是南宫池,又是个非常别扭的人,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上了她。
之后他又醉醺醺地回到了房间,蒙着头,睡得昏天黑地。
陈夫人没让人打扰他,因为她了解南宫,每当他有心事的时候,就会蒙头大睡,睡醒之后,他心里就有了答案。
可是等他睡醒之后,锦儿又不在丞相府了,又回到了之前的别苑,并且还闭门谢客。
南宫池郁闷之极,这个锦儿,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一个月后,听闻她生病了,南宫池就从宫里请来了御医,乔装打扮成寻常大夫,混进了别苑。
这一诊治,可不得了了,这锦儿竟然怀有身孕,并且还要请大夫帮忙,为她开一副堕胎药。
南宫池听了之后毛骨悚然,顾不得许多,带着家丁护院,硬闯了进去。
在正厅,南宫看到了锦儿,她脸色蜡黄,气息奄奄,嘴里在抱怨着,那大夫不给自己开药,她正吩咐贴身丫鬟,去外面药铺开呢。
看到匆匆忙忙,赶进来的南宫池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并且还转身,进了帘子后面。
哪怕南宫池喊她,她也充耳不闻。
南宫池想要追过去,却又被人给挡住,只得气闹的坐在外面,就不信她不出来,此刻才明白,当女人不把你当回事的时候,你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帘子后面,锦儿看着逐月,心里没底儿,说道,“我们不会,把事情作过头了吧。”
逐月胸有成竹,“怎么会,这男人呀,都是贱脾气,你不能把他当人看,你把他当了人,他还以为自己是神呢?”
锦儿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把陛下当什么?”
逐月勾唇一笑,“当然把他当男仆了,扔个馒头,都会伸出舌头讨好的哈巴狗。”
锦儿抿着唇笑,也只有逐月,才能把高高在上的陛下,收拾的服服帖帖。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