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小雨从遥远的天际缓慢地飘落下来,窗台下的叶子,被雨水染得翠绿。一次又一次遥望彼岸,放任那思念的情愫的痴痴的疯长,把无限眷恋的深情织成了嫣红的晚霞,让思念载入一叶扁舟,浮浮沉沉风雨无阻的来到你的身旁,相依相偎,萦绕不去……一抹冰凉的风蓦然袭来,花落,梦碎,人断魂。凉风轻轻掠过,卷走了温情,吹散了遐想,带去了绵绵情意,遗失的爱在流年里,沧桑一片。远方的人啊,我最后一次问你,假如我们不曾在雨天相识,是否还有今夕的伤感离愁?一滴泪悄悄跌进雨里,可有人注意那是雨还是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邢澜喜欢上冰凉的雨滴。若当初不是下雨天,还会有那么一个人撑着雨伞看着那细如发丝的雨滴,这样的季节遮蔽了忧郁的阴霾。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在玻璃上画上一幅画,男孩撑一把浅蓝色雨伞,伞下女孩走在男孩的左手边,脸上溢满了幸福。
“发什么呆呢?”叶祁寻从外面回来,收齐了雨伞。
“你说贾春娣倒是可怜还是可恶。”邢澜拍在窗沿下,若有所思。
“她不是真正凶手,换句话说,她是被利用了。”叶祁寻皱眉
“为什么?”
“因为嫉妒。”
“可是她是怎么下手呢。几个夫人都是自己伤的自己。”邢澜摇摇头。
“当然有帮手啊。”叶祁寻无奈,“笨。”
“你说她有帮手?”
“不然苏纪怎么会被连带,他卖的都是珍珠,而那些只是上乘的脂粉,没有毒,显然单家田家都是中了毒,产生了幻觉,本身他们就有过敏,所以很容易被自己吓死。”
“吓死?”
“你想想,俩个都是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夫人,那张脸还不吓死他们?”叶祁寻望着外面,说的。
“贾春娣的目标一只都是赵夫人,单家田家都是她练手的,只是看看珍珠能不能弄死人。”邢澜似乎明白了。
“黑珍珠应该是幕后黑手给她的,上面都是青铜粉,惨杂着毒素。就说是新来的脂粉,对脸上很有效果。”叶祁寻眯了眯眼睛,“再找个帮手,只要有人皮肤越来越好,你说不会争着要吗?”
“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邢澜浑身打了个冷战。
“只可惜,那个黑手贾春娣没有供出来。”叶祁寻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个人还会不会被帮有心人害人了。不过管我们什么事?赵夫人的银两拿了吗?”
“你个财迷。”邢澜吐了吐舌头。
雨水渐渐多了起来,密密麻麻的从天际的连片乌云中跳跃而下,像极了那从天而降的精灵,在先前那些小雨滴铺好的湿漉中舞蹈着,欢跃中,发出了清脆的水珠与泥地的撞击声,虽清脆却密集。
邢澜想起来了,自己小时候来过这。
蒸熟后的小笼馒头,小巧玲珑,形似宝塔du,呈半透明壮,晶莹透黄,一咬一包汤,满口生津,滋味鲜美。
用最高级品质的糯米和草香恰到好处的艾草所炼制成,带有淡淡青草香味的香外皮,内馅则采用最佳的绿豆馅,滑口的馅料加上带有吉祥象徵的麻糬外皮,好吃的感觉在嘴里、幸福的感觉在心里。
“发什么呆呢?”叶祁寻坐在桌边,看着盯着自己发呆的邢澜,喊道。这孩子怎么老喜欢看着自己发呆
“你为什么不救我。”邢澜突然说道。
“什么?大早晨,你发什么疯?”叶祁寻没好气的说的。
“我说,小时候你为什么不出手帮我。”邢澜咬着下唇,垂了垂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