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是老鼠的动静啊
“公子是你吗”邢澜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影子。
“……”男子握住滴血的手臂,盯着邢澜没说话
“公子?还是青晏。青晏吗?我晚上眼睛看不太清。是公子饿了吗”邢澜挠了挠头。
闻言男子这次放松下来。
“别走了。”
叶祁寻拉住往前走的邢澜,那人不寻常
此刻已像他的手伸出,手里已多了柄刀男子是变了个人似的,他头发虽然是那么蓬乱,但依旧绷紧神经。
“公子怎么了?你受伤了吗?怎么我闻到有腥味”邢澜哎呀,摸着叶祁寻胳膊,攀上去
“我,饿了,结果不想麻烦你,就自己做点吃的,结果切到手了”叶祁寻盯着黑暗中的男子,没动手。
只听“叮”的一声,火星四溅。
手里的小刀,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剑锋。
“什么声音!”
“没事,你回屋。”叶祁寻挡在前面,淡淡道。
他静静地望着男子,男子也静静地望着他。
两个人面上都全无丝毫表情。
走吧。叶祁寻无声做了口型
一瞬间男子轻功离开了!
“人走了吗”没想到邢澜没进去,就在门口等着。
“什么”
“刚才那个人啊,吓死我了”邢澜拍着胸口说
“你知道啊。”
“我是晚上看不太清”邢澜点上烛台,“但我觉得那个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和公子你不一样。但是他没有要害我的意思。”
“眼睛不好就不要乱跑。感觉回去吧。”叶祁寻摇摇头,看来自己白担心了。
昨晚真的好险,不过那男人却又感觉很熟悉的。邢澜想着昨晚,不由得走了神。
不过,昨晚最大的事,今儿传遍了。西边的田扒皮的五房小妾昨晚莫名其妙的惨死了,死的很惨呢。
要说这个田扒皮田老爷可是有名的铁公鸡赵扒皮,自己富得流油挺个大肚子。还要克扣底下做工的佃户或者杂役钱,恨不得他们可以免费干活。
就连纳娶都是找好看的来
“头,这死的真惨啊”
田家
手下第一次看到这么恶心的样子隔夜饭都要呕出来了。
傅凌天也掩了口鼻“仵作呢,查出什么没有”
仵作给尸盖上了白布
“初步认为是自己行为”
傅凌天没明白
“就是说脸上的伤是次要的,主要是指甲缝,大人你看。有黑色的粉末。”仵作抬起手,“更重要的是脖子上的细痕,看样子是自己挠的,脸上也是自己挠的。其他要带回去才知道”仵作摇摇头。
“走吧走吧”傅凌天摆摆手。
抬着架子出去了。
“怎么又是你”傅凌天一扭头看到人群里的邢澜,不悦。
“我是来送药的”邢澜一愣,说
“什么药”傅凌天拧起眉毛,盘问
邢澜看了眼周围百姓,又看了眼屋里的田老爷有些为难。
“有什么不能说的”傅凌天皱眉
“额……是给田老爷的药”邢澜抿抿唇。
“是什么吞吞吐吐的”傅凌天不耐烦了,提高了声音。
“壮阳方子的”邢澜尴尬的低下了头,小声道
“好你个姓田的。你都不行了?都去看你那玩意儿?我说你怎么每次都不行。你还怪老娘生不出儿子,是你不行”
田老爷身边站的田夫人瞬间炸了,也不顾门外多少人了,扑上去对田老爷又抓又咬的。
一度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