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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着沉重的气氛得到一些缓冲,方才那股氛围压得她有些喘息不过气。
“......。”
蒋左说,“何行东,回去,我把你介绍给蒋文之。”
“蒋文之?”
这名他并不感到陌生,之前无意间瞥到过来电显示蒋文之的姓名。
“对,在我6岁就收养我,把我养这么大,我跟着他姓,叫他叔我觉得怪别扭的,有次我跟他吵架,情急之下我喊出他的名字,后面一次两次逐渐习惯叫他的名字。”
“蒋文之成为了我生命无法割舍的一位亲人。”
想到什么,蒋左笑了一下,她说,“之前不是问有没有喜欢的人吗?”
何行东定定地看着蒋左,说“现在有了,并且是永远。”
有那么一瞬,蒋左有些呆滞。
“何行东。”
“嗯?”
“你说这话特帅。”
“我也觉得。”
“不要脸。”
“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那你从多久开始喜欢上的?”
“第二次见面。”
“我也差不多。”
“你把你那头发染回黑色吧,这绿色看着扎眼。”
何行东嫌弃地揉捏了几下蒋左绿色的发丝。
“看心情吧。”
“......”
没一会儿,蒋左在何行东的怀里沉沉地睡去,何行东起身走出卧室,在幽暗的客厅里点燃一杆烟。
火星在昏暗的夜晚里发出暗暗的光。
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烟头。
“醒醒,不是说要一起去看故人嘛。”
何行东轻轻摇晃地蒋左的脑袋,试图唤醒蒋左。
“何行东,我知道你今天是想一个人去看的,去吧。”
她抬眸看着眼前放大的脸无数陪,那人蜻蜓点水般在她额前留下一吻。
何行东声音低沉,“谢谢你。”
“何行东,别这么矫情。”
蒋左嫌弃地朝床里移了几下。
“......”
何行东笑笑,随便拿了些东西放包里就在出门之际,没忍住摸了下露出来的玉足,直弄得蒋左痒痒的。
西宁北山陵园。
这里有很少人能够找着,也很少人管理,因此这里的草地杂草丛生。
何行东走到了最里面一座墓碑前停留,手里的白色玫瑰悄然放在一旁。
里面夹杂着金属盒和一个绿色军徽。
还有一瓶白酒被搁置在一旁,何行东拄着拐杖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笑容满面,两眼有神,很是青涩,稚气未脱。
那酒窝娇俏可人。
“东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偷偷看吃巧克力了,我都开始长蛀牙了。”
“东哥,都是你惯的,不然我哪能这么矫情。”
“东哥,你这样经常带着我们偷偷去爬墙看别人家的电视,这样好吗?”
“东哥,我想去当兵。”
“东哥我回来了,我想去当一名护路工。”
“东哥,张芝姐今年多大啊。”
“东哥,我还挺喜欢张芝姐的,就跟亲姐姐一样对我特别好。”
“东哥,你要去西藏了啊?”
“东哥,来年再见,我会在青藏等着你回来的,你也得注意点。”
......
“东哥!”
“东哥——保重。”
保重......
一切仿佛历历在目,在这儿,他的笑声还在这里,感染着每一个人。
关于他的故事,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