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登基后,这每日要处理的奏折是越来越多,但大部分都是小事儿,要么就是废话,虽说都是内阁处理过的,到她手上也是扫一眼的流程,可佑沛儿还是觉得实在浪费她的时辰。
当他看到今日与武官对话的老大人那毫无用处的奏折时,气得直接扔了出去,写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即便没有外人,皇上也该收敛一下脾气,毕竟在外您只是个心智不全的孩子。”
佑沛儿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冷子濯,问道:“大理寺这么快就让你回来,还真的不像是他们的作为。”
“微臣无罪,那小兵也无罪,自然不需久呆。”
“那摄政王可是查到了什么?”
冷子濯却没有回答,反问:“皇上聪明伶俐,应该能想到吧。”
佑沛儿来了兴趣,往后依靠,笑看着冷子濯:“沈家,或者是凤家,反正是其中一个。”
她想了想,又道:“不过从今日沈攀的反应来看,那刑部尚书倒不像是沈家的人,那应该就是凤家的,毕竟丽太妃那疯婆子是无论如何都看不惯朕当皇帝,更受不了母亲这样一个低等的妃子飞上枝头做了太后。”
“皇上果然聪慧。”冷子濯顿了顿,“这只是其一,那其二呢?”
“其二?”佑沛儿笑了,“这一点稍微有脑子的就明白了。”
“摄政王你的军队还在瑞安城内,当初这三千精兵打败了二皇兄的两万大军,谁不忌惮,相比于父皇的血书密旨,这军队才是最大的威胁,如若你这兵不回到鄞州,那凤家或者是沈家的小动作就不会少。”
“不过今日凤家动了手,沈家怕是不会插手,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沈家怕是很希望自己做那个渔翁。”
啪啪啪——
冷子濯轻轻地拍着手掌,略有些惋惜。
“分析很到位,但还是错了一些。”
她愣了一下,不满道:“有什么错?”
“沈家从来就不是旁观者,而凤家亦不是无能,相比于开始败落的沈家,崛起的凤家是最大的威胁,所以今日沈攀的做法并非是公正,而是再讨好微臣。”
讨好?
“如若沈攀不管,那六十大板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但同时刑部尚书的儿子死了,以此为契机来抹黑微臣与皇上,皇上根基未定,此事出现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把控不来,所以沈攀是在帮皇上,也是在帮微臣。”
她仔细想了想今日沈攀的言语,的确是这么个意思,不禁身后出了一层冷汗。
“到底是我失策了。”
“不过也没关系,毕竟大臣都知道您是个心智不全的人,这种童言无忌的,也无需去管了。”
佑沛儿瞥了眼冷子濯,问道:“如若沈攀不帮,那摄政王是否会将把朕是傻子的事儿散播出去?”
“必要时。”
她翻了个白眼,相当无语。
“哦,对了,今日丞相与微臣提起帝师的事情。”
佑沛儿听闻感觉遭雷击!
“帝师?”说道帝师二字,她的声音都小了。“丞相大人这是觉得朕傻的事儿还怕有人不知道?”
对于帝师,佑沛儿还是忌惮的,以前跟着皇兄皇姐一同上课,那老学究实在是可恶得很,只要背不出便打手心,父皇的面子都不给!
“丞相难得提出,微臣也是不得已答应。”
佑沛儿挑眉:“朕倒是觉着摄政王是故意的吧,知道朕非常厌恶帝师那枯燥的课,还非要来膈应!”
“为帝者,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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