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这......”乌珠留无奈地看看云儿,又看向一言不发的耿小凡。
“咳咳!”耿小凡明白,乌珠留这是向自己求助了,清清嗓子。
“王大人,我也是奉旨出使。虽然我无权干涉你们处置姑句和唐兜的事。但若是因此造成汉匈不和,那可就是我的责任和任务了。所以,可否请出朝廷令旨一观?”
“朝廷令旨?耿大人,这不妥吧!”王昌一口拒绝。
耿小凡知道,自己强行讨要圣旨,确实不合规矩,也不坚持。在厅内走了几步,开始发言,
“中国与匈奴世代为邻,有汉以来,虽不乏攻伐,但自孝宣皇帝起,以长城为界各自相安。这么多年,大家也都看到了,汉匈合则两利,战则两败。
尤其是我昭君姐姐下嫁呼韩邪单于,几十年来汉匈已亲如一家。这种和平局面得之不易,若因为些许误会,重燃战火,让数代人的努力付之一炬,岂不可惜?
二位当以大局为重,体察民情民意,上天言好事,尽可能化干戈为玉帛,我想这才是朝廷和安汉公的初心。”
“对!耿大人说的对!个中确实有误会,还请尊使上天言好事,化干戈为玉帛!”乌珠留见耿小凡的态度要比韩王二人平和,赶快附和。
“既然单于不愿意交出罪魁祸首,那还请您亲自去一趟长安吧!”韩隆一直没出声,这会儿突然开口了。
“此等小事值得劳烦单于亲自去长安?”耿小凡不硬不软顶了一句。
“耿大人,你有你的差事,我们有我们的差事,还是不要互相干涉的好吧!”韩隆起身了。
“我才不想管你们的事,可若是你们带走了单于,我的差事如何是好?”耿小凡冷笑着反问。
“那耿大人是什么意思?”韩隆也反问。
“我的意思很简单。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姑句和唐兜惹的祸事,你把他俩带回去听候发落就是。”耿小凡毫不客气,又补充一句,“就这么简单!”
“怕是耿大人想简单了吧!”韩隆愣了一下。
“那韩大人的意思是非要治须卜当个罪?”耿小凡针锋相对。
“若是匈奴无人对此负责,以后属国纷纷叛逃,如何收场?”
“谁叛逃治谁的罪!若是匈奴保护这两个叛王不交,再跟单于理论不迟!”
“看样子,耿大人与右孤独王交情不浅!”韩隆冷笑。
“随便你怎么理解。总之一句话,须卜当我保定了!”耿小凡口气严厉起来。
话说到这个地步,韩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此事并未造成什么恶劣影响,而且,两王叛逃难道就没有原因?恐怕论起来,他俩也罪不至死。韩大人,为了我大汉边疆稳固,还是能化干戈为玉帛的好。打起仗来,受苦的还是百姓。”耿小凡缓和着口气劝说。